凌云瞪了江大海一眼，用力合上了电脑。

自己辛辛苦苦写了半月，竟然换来了一句：涉嫌抄袭！凌云心中愤怒极了，这事必须要和文茂对质，他有什么证据这么评价！

毕业论文抄袭的前例多不胜数，也是每个教授重点排查毕业论文的事项，但凡看到毕业论文涉嫌抄袭，这个学生基本就毕不了业了。

凌云倒不是多么在意自己能不能毕业，但自己的辛苦结晶，被扣上抄袭的帽子，他必须讨个说法。

定吉大学的教师楼就在学生宿舍不远，凌云迅速到了文茂的房间，敲了敲门。

没多久，文茂开了门，他带着厚厚的眼睛，眯着眼，显然对于室外的强光有些不适。

“是你？”

文茂看清是凌云后，神色变得很不耐烦。

“有什么事？”

文茂的声音也是冰冷的，经过上次教室里看到凌云“欺凌”同学，文茂对凌云就没了好感，这次又见他抄袭论文，简直要以凌云是自己学生为耻了。

“我的论文，没有抄袭。”凌云道，“教授您是搞错了吧。”

文茂冷笑道：“抄没抄，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自然清楚，没抄袭！”凌云道，“每个字都是我自己打的！”

文茂见凌云不承认，更是看不起，道：“字是自己打的，却不一定是自己想的，你不承认没关系，你有你的说辞，我有我的判断。”

“既然你有你的判断，你说我抄袭，请问我抄袭了什么，抄袭的谁？”凌云逼问，

“我老了，但还没有老昏头，你的水平我还不知道，你写的那论文，我都写不出，国内最专业的人士也没这种水平，你怎么可能是自己写的，不是抄袭是什么？”文茂提高了声音道。

凌云笑道：“教授，您既然说国内没人写得出，那我抄谁的？难不成我抄的外国人？”

“一个人写不出这么专业的内容，不代表着很多人一起也写不出，要是找几个顶尖的教授，写出这样的论文倒也不是不可能。”

文茂显然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回答得十分干脆。

“也就是说，网上根本找不出我抄袭的证据，说我抄袭，只是您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