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层到那一层的转换,绝非易事。
这一点,倒是提醒了仲逸:不是每个人,你能猜到开头,就能猜到结果的。
或是因之前各衙门间办差都是临时委派,走的有些匆忙,这次真的该静一静了。
仲逸长长叹口气:这个问题,肖大可是指不上了。
至少,今天是不行了。
要打开盐井这层面纱,还是‘另辟蹊径’吧。
若无意外,自然是要一如往常的——不按常理出牌。
“仲大人、仲大人……我……回来啦”。
二人正沉默间,却见不远处的山道上,库大使刘通正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跑来,筋疲力尽的样子。
肖大可望望地上的木棍,再看看之前划好的道道,心中不由笑道:这小子也真是豁出去了,为了能保住库大使,竟能如此拼命奔跑?
与他共事多年,还真没见过这小子有如此快的脚力。
人人都有可能创造一个奇迹,只是需要逼一逼、再逼一逼。
置之死地而后‘快跑’嘛。
“刘通,好样的,今日此举倒是让本官对你——刮目相看”。
仲逸随意望望一旁的库大使肖大可,之前对刘通一直暗淡的脸色也缓解了许多。
这一刻,肖大可默默低下了头。
向来善于察言观色的刘通很快瞥见这一幕,他不由摸摸额头的热汗,一种如释重负中夹杂着快跑后的‘畅酣淋漓’,这步跑的太值了。
谁说我不能跑了?谁说‘气喘’之病,就不能治了?
以后,别的事都可以放一边,唯独这‘跑起来’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