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奶狗是哈士奇(2)

这只是先头的开场白。肖源心想,光凭这么一句话,怎么可能有人就把支票直接给从海上捞起来的陌生人?

“好啊好啊!”络腮胡忙不迭把信和支票全塞过来,像扔点着的手榴弹似的。

肖源:“……”

他忍不住问道:“你不怕我拿了支票就跑路,或是去骗那傻速多?”

络腮胡迟疑了几秒,有些卡壳,“你、你这么坏的啊?”他伸出手,“要不,你再还给我?”

肖源:__

好在络腮胡大哥是个真实诚人,听他解释几句就愿意把他送到约定见面的码头去。就算是肖源这个正牌男友,也不得不有点承认:傻速多和傻白甜,真真是顶般配的。

傻白甜小草精暗中得意地夸奖了一句自己。

——

“这婚姻的滋味实在叫人叹绝。”

“过去我听总听人说,结婚就像是另一个人在你的颈项上套了一道链子。越是热情,那锁链就越坚不可摧。初时,尚能从那窒息里感到欢愉,往后一旦热情消散,便要恨透了那人,诅咒他、辱骂他,恨不得热恋时的一切都立时烟消云散。”

“自我生来还是第一次,尝到这迷人的妙意。”男人对镜子里的自己说,“我心甘情愿地匍匐于他的脚下,亲吻他的脚背,把他视作难以直视其威严的女王。可同时我又恶意滋生,化身yin欲的恶魔每时每刻窥伺他的胴|体。我把他当做圣洁的修女,心里又充满玷|污他的恣意。”

“有时我又回到童年,像个孩子般渴求他的怀抱,依恋他的温暖,光是在草地上与他依偎着午睡就已全然心满意足。我似乎被这爱之火烧灭了神智,再也无法从这傻子般的泥沼里抽身而去。”他用咏叹调,像演莎士比亚,语气高昂,“先生们,这是好是坏?”

房间里只有管家在,年长者彬彬有礼,“别演了,老爷。”

“您压根还没见过那个结婚对象呢。”管家理性分析,“说不准对方是个骗子,是个满脸胡须的肌肉壮汉。”

老爷翻了个白眼,“你就仗着自己不用和他睡。”

“是的,”管家矜持地点点头,“我就仗着不用和只写过两封信,就送了钱、给了地址,还准备和人结婚的男人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