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颜良却是一副震惊之色,握着刀柄的双手一阵发麻,内心却是震惊道并州猛将何其多也,光那吕布一人武艺已经是盖压群雄令他有股无力感了。
可战场上却不容你这么多想,二人急忙调转马头,再次勒马交锋起来,一时间两军阵前两柄长刀互相铛铛碰撞交锋起来。
越是交手下去颜良却是心惊,惊恐的望着这名中年老将,头盔下隐隐约约可见那白发,可那中气十足的劲道却是震的他双手一阵发麻。
而黄忠却是怒喝连连,手中的赤红色大刀根本不留情,一刀接着一刀,犹如那潮水拍打般毫不停歇。
颜良同样不可小觑,一身的武艺早已在战场上锻炼而出,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反而硬扛了上去。
二人都是使刀,都是大开大合之势,不过气力方面却是黄忠更胜一筹,不过论起经验来说,颜良却是要比黄忠更加出众。
一时间可谓是棋逢对手,刀光如影不断在空气中翻动,两军的将士却是看痴了。
城墙上的诸将看的却露出了一张张震惊表情,这并州军麾下的黄忠怎么从未听过,可就是这默默无闻之人却与他们河北的名将颜良打了有声有色,看架势却是丝毫不落下风。
而并州军方面,张辽心惊的望着战场上二人交锋,心中暗自震惊黄忠的武艺他深知,可颜良的武艺却是令他有股震惊的感觉。
天下豪杰当真不知有多少,仅仅颜良就已经如此这般,那比颜良武艺还要高一分的文丑该如何?
一时间张辽心中充满了复杂之色,他武艺自认不错,可要与颜良相比,恐怕日后到达巅峰时最多也就这水准,而并州军中武艺堪比颜良或者说比颜良还要强的他就已经知道有典韦、黄忠、杨林三人了。
一时间年轻的张辽心底埋下了一个种子,武艺的道路令他前途迷茫,难道他这辈子最高的成就也就做个颜良这样的人吗?
一脸复杂之色的张辽凝重的望着战场,可手掌却不知何时抚摸在了胸口处,当触摸到那个硬物后,双眸中顿时迸发出了一道火热。
武艺不过小道而,主公说的没错,今来古往不知多少猛将埋没在历史当中,可名将天下却是少有。
他心中终于明白了主公曾经说的话的含义了,也明白了主公亲手赐予他兵法的含义,一时间张辽双眸泛着炽热的目光死死盯着战场,此时他已经决定日后定要好好翻看兵书,绝不能做一个沙场的猛将,他要做一个名将,一个流传千古的名将!
毛城!
“颜良小儿,你不是自称河北第一武将吗,有胆子就出来一战,今日老夫便会会你这狂妄之徒。”
“哈哈哈徒有虚名的颜良快出来一战,一战哈哈”
毛城外一支千人骑兵耀武扬威的喝骂着,在这六月炎炎夏日下,几乎两三天就来一次,城头上的士卒们也是一脸的尴尬面面相觑。
啪听着城下的叫骂声,身穿精美铠甲的颜良一脸的愤怒,握拳狠狠在砸在了城墙上,溅起了一阵烟尘。
只见城头下,黄忠身披熟铜铠,手持一柄赤红色的长刀,一副傲慢模样微微眯着双眸,仿佛是不屑般,而身后的士卒却在不断的喝骂着。
旌旗下的张辽却是沉稳望着高大的城墙,嘴角轻扬高声呼喝道:“黄将军,咱们走吧,我看那颜良今日又当缩头乌龟了,哈哈。”
阵前的黄忠听闻后方张辽的嘲笑后,也是微微一点头,不屑的望着城头,“张将军不行啊,主公有令不到午时咱们可不能撤啊,”
二人间的对答可谓是早就心知肚明,而城头上的颜良一脸的怒容,虽然也是知道对方是激将法,可心中的怒火却是怎么也压不住了。
“将军,不可啊,主公再生叮嘱了,守住城池便是大功。”一旁的校尉看到颜良愤怒的样子后赶紧出言紧张的劝慰道。
而颜良一听这话就冒火了,双眸赤红死死盯着城头下耀武扬威的并州军,冷哼道:“主公有令坚守城池,可如今对方不过千余兵马,岂能攻下吾数万兵马的坚城。”
说道这里后,颜良双眸望着开阔的大地上,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回眸望着军中诸将冷声道:“诸位放心,如今毛城外开阔之地,根本藏不下伏兵,今日本将先去杀杀这并州军的威风再守城池也不晚。”
说罢后颜良直接一板脸,冷喝道:“来人备马,本将前去会会着不知死活的匹夫。”
嘎吱
就在并州军嘶喊的嗓子都快哑了时,毛城坚固的城门猛然发出一阵嘎吱声,接着五百轻骑兵溅起一阵烟尘轰隆隆奔驰出来。
为首的颜良更是嘴角闪烁着冷笑,勒住战马手中的长刀抬起高喝道:“本将刀下不斩无名之辈,来将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