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护国长老低声惊呼起来,看来,连他护国长老的尊贵身份,似乎都难以碰到这八千年陈酿。
一名亲王摇了摇头,艳羡道:“这可是王室当下最奢贵的酒,年代久远,用料考究,酿制手法据说已经失传。开坛之后,方圆百里酒香四溢,闻之都醉,好想尝上一口,哪怕是一口啊!”
一名郡王也是瞪大眼睛,喃喃道:“关键是,八千年陈酿,总共只剩下不到十坛,可谓滴滴如金,价值连城。就为了招待这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家伙,一下子拿出了两坛。以往,只有逢到特别隆重的大事时,我等才有机会品尝到鸽蛋大的一杯。”
另一名郡王惊叹道:“两坛八千年陈酿,两坛啊,这小子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喝下去一座城啊!”
一名护国长老深呼一口气,道:“只怕普通的一座城,也换不了这一坛酒啊!”
“……”
叹息、惊异、嫉妒的声音,此起彼伏。
尊贵如斯的他们,也不敢对霜寒如此高规格招待燕澜,有半点抗拒之举;
掌权强大的他们,都是难以喝到一杯八千年陈酿,只得干舔着舌头,双目放光。
……
下午时分,王宫东侧,一处方圆千丈的演武场上,四十多名模样年轻的男男女女,东倒西歪地坐着。
在他们面前,三名老者恭恭敬敬地站着,分别穿着灰、黑、黄三种颜色的道袍。
其中一名灰袍老者,正在宣讲着一些修炼领悟。
此刻,四十多名男女,只有四五人在装模作样地听着,其余的人都在小声谈笑,你捏我掐,极为热闹。
更有一些男女,坐在一起,彼此的手公然地在对方私密部位搓抓揉捏,不时发出几声舒爽轻吟,或者淫.荡的哗笑,好不快活。
这些青年男女,地位最低的,都是护国长老的亲子亲孙。地位最高的,乃是君王霜寒的亲兄弟,或者亲侄子侄女。他们这帮人搞成一团,可谓完全不顾伦理纲常,甚至有年轻的叔伯辈在侄女辈的身上乱摸一通。
三名老者看到他们这般模样,都是装作没看见,只顾按部就班地做好本职工作。
他们无权管住这些年轻男女,也根本管不住他们,更不敢去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