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夏,这个主意有见地,我同意。老丁,按老夏的意见办。你得多下点功夫了,把药剂量给把握好。”
“没问题。老丁悬壶济世,手艺高超,保准把王老八治个半死不活。”
“那行,就看你的了。”
丁义扛着“悬壶济世”的招牌,牛娃子提着包袱,两人走进镇内,却发现形势有些紧张,家家关门闭户,镇里街道上没有行人,每隔不远,便有一个站岗的和平军士兵。
“这里戒严了吗?”丁义小声问。
“没有啊,刚才还挺正常,谁知道伪军们犯哪家疯狗癫了。”
丁义迈着方步,摇头晃脑地吆喝起来,“看病问诊,名医老丁,当代华佗,专治无名肿毒,疑难杂症啦。”
吆喝了没有两句,迎面走过来一个穿军装的伪军,“喂,做什么的,是医生吗?这边来。”
“长官,您有病吗?”
“放屁,跟我走,快点。”
丁义有些疑惑,但只能跟着伪军前去,拐了两道弯,来到和平军驻地的大院。牛娃子斜眼看了看旁边的镇公所,发现大门也紧闭着,上了一把大锁。他不由心里暗叫糟糕,王老八哪里去了?
那伪军把丁义和牛娃子领进院里,看见院内或坐或躺,好几个士兵都捂着肚子在呻吟,地上还有脏乎乎的呕吐物,气味难闻,丁义故作大惊小怪的模样,“哎呀,弟兄们这是发毒痧了呀,我来看看。”
“等等,谁让你看了,”那伪军喝斥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