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范一航张口回道。范一航真不会作诗,什么押韵、什么对称,完全不懂根本就是门外汉。活了三十多岁也没做过一首诗,范一航说的倒是真话。
王昊听了气得浑身发抖,此时已没有潇洒风流公子的风范,目光如同一头凶猛的野狼,恨不得将范一航衣扣咬死。
秦墨在旁看的真切,听得清楚。在自己的记忆中可从来没见过王昊如此狼狈过,以伶牙俐齿能说善辩的王公子竟然在他的手里占不到一点好处,真是大开眼界。
“这位公子,你不是说要秦掌柜送上花魁,可你不会作诗怎么送?”
在桌旁有位看热闹的老者怀着看热闹的心善意提醒道。大家都是看热闹,更想见识下这位帅气出口成章的壮汉,诗词歌赋肯定不一眼。
“哦,是嘛?选花魁还要作诗嘛?我还真不知道,那来吧!”范一航转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老实的说道。
王昊狠狠吸了口,恶狠狠的看着范一航,转脸不看范一航。生怕范一航在说出什么,自己还没作诗竟被别人气死。又有旁人在旁为王昊扇扇子,过了好一会王昊才缓过气来。
杜月在旁倒是十分吃惊,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若是下地干活那是一点不差,但若是做起诗来,那真是一窍不通。
还清楚记得范一航用了一个月才学会写自己名字,从前学诗词是记得后句,忘了前句,吃了顿饭就将背了许久的诗词,忘得一干二净。
听了范一航讲出的那四句话,杜月更是眼前一亮连连点头,在旁暗观期待着儿子的表现,在旁边端瞧着甚觉儿子病好之后就和从前不一样了。
偶尔也思想这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怎么会反差太大。但转眼之间就已打消念头,自己家穷四壁穷得叮当响也不会有人回来冒充自己的孩子。
“哦,我已想出来了。”王昊转过身来,满脸笑容说道。才过去短短几分钟,就不信他能作出更好的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