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珅队伍里有逃兵留下的三十匹无主的空马,在青年郡兵眼里,那是一笔很可观的财富。
一匹战马的价钱至少也要两万钱,如果是品质较好的关外马匹,卖到十万二十万钱都是有可能的。
徐州没有这样的名马,但是何珅队伍里的马匹至少也值两万钱。
两万钱,包十几个营妓几天,看起来不算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何珅很轻易的就答应了,这让那个青年郡兵对他好感大增,在去往军营的路上,这个叫做吕大的什长跟他说了不少事情。
“我们的军营离华县可有些脚程,这华县啊!是泰山郡的治所呢!地虽然平,但是水洼多,要建个城池可不容易,所以啊城池外面就没法再建瓮城做兵营了。再说了,华县里面都是些高门大族,看不得我们这些小兵在瓮城晃来晃去。”
“我们那个军营,离华县有十里脚程,以前啊是太守家里的庄园,在汶水边上,嘿!那可大得很呢!住下我们三千兄弟一点都不挤,还有不少空房子,兄弟们随便住!”
“那个营妓住在以前女眷的房子里,到时候兄弟带你去。至于马...你们可以放到马厩,那马厩以前就有了...”
“啊?你怕搞混?那没关系,你们就拴在自己的屋子外面,我们会送草料过来!这就当你们包营妓附送的!”
说话间,吕大带着何珅的队伍来到了军营,和他说的一样,确实是一个庄园,而且外围还用着当初庄园用的土墙,这些土墙经过风雨摧残,很多都已经斑驳不堪,甚至有了缺口,可是却没有得到修缮。
这样的军营别说用攻城器械,就是有人用力踹几脚,土墙都会坍塌了。
可见应劭确实只是一个纸上谈兵的读书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