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儿，一个脚步声在他的身后响起。

对方的步伐缓慢，踩着雪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最后，对方的脚步在他的身边停了下来，然后学着路飞的姿势坐了下来。

罗从口袋中拿出一根香烟，动作娴熟地将点燃，吞吐云雾。

在东一告诉他，林夕不喜欢烟味的时候，他就一直处于戒烟的状态，但是……在顶上战争之后，没想到香烟没能戒掉，甚至还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烟草，酒精，几乎已经无法从他的生活中摘除了。

“喂。”路飞开口问道。

“嗯？”

“你怎么看？”

“不想看，很乱。”

“那些孩子怎么样了？”

“体内的毒素已经大致清除……他们吃的都是兴奋剂，痛苦的长期治疗是无可避免的，但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乔巴在为他们进一步诊断和治疗。”罗抽了一口烟，眼里露出无比怀念的神情，慢悠悠地说道，“呵，就像林夕曾说的，我负责治标，乔巴负责治本。”

“果然……我还是认为她们就是同一个人。”路飞突然将话题一转。

“我也这样认为……可事实是……”

“事实？什么事实？”

“喂……你……”

罗偏头看过去，却看见路飞那一副不管不顾，我行我素的模样。

路飞注意到了罗的目光，回头看过去，再次露出了那副标志性的灿烂笑容。

“嘻嘻嘻，林夕就是林夕，无论哪一个都是林夕！所以……两个，都要追回来！”

罗猛吸了一口，扬头吐出一道长雾。

“真是一个任性的船长啊……雷利总是说咱们两人，一个考虑的太少，一个考虑的太多。无论哪种，都是战斗致命缺陷。我倒是不知道你变得如何，但我此时也应该顺从一下我的直觉了……”

罗顿了顿，拇指微动将烟蒂弹了出去。烟蒂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伴着罗缓缓道出来的两个字，落在十几米外的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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