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秦熙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走了两步停了下来,“等秦立病好了去二门领二十板子。”
“是。”
周嬷嬷服了!福贵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手段这份心性,没说的,咱家公主没看错人。
周嬷嬷等着秦熙走了,才抹了把汗看了眼福贵,福贵微微点头,伸出手做了个您先请的姿势。
“都看到了吧?想自荐枕席不怕死的尽管来,背主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公主仁善可是驸马就不一定了,可别打错了主意。”
“没错,杂家这头也容不下背主的奴才,都给咱家把皮绷紧点,用心做事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若是打歪主意就别怪杂家不客气了,来人不是说了把人扔去乱葬岗么,没听到主子的吩咐。”
“是。”
精干的小厮赶紧上来把人用草席裹了抬出去扔掉,连薄皮棺材都没有,实在太惨了,可谁让你干了不该做的事呢,自荐枕席没捞着好,倒把命给丢了,何苦呢。
公主待人一向不差,从来不少了好和银子,这红秀是被猪油蒙了心吧,干出这样的事来,也不想想人家秦熙好歹也是一等世家的公子哥,能看上你这样的姿色么,真是不自量力。
“公主怀孕你们都给我警醒点,各自干好自己的事,别整日想东想西的,欠收拾的东西。”
福贵甩了拂尘没好气的骂着。
众人这才互相搀扶着退了下去,到现在腿还软着呢。
周嬷嬷等人走了才低声跟福贵说道:“这一遭也不是没好处,他们心里就该有道绳拦着了,幸亏驸马爷自身持正见不得这样的事,若是真的被下了药成了事,怕是你我就得以死谢罪了。”
“谁说不是呢,我一哆嗦的功夫这就钻书房了,得了,我自己也去领二十板子吧,对不住公主的信任,小娘皮的东西。”
福贵咬牙恨得要死,却知道自己也有错,心甘情愿去领罚了,公主一直厚待他,他就是死也要死在公主身边才算荣耀呢。
所有的奴仆被集合在校场,男女分开排队等候,包括守门的只留了一个老仆人看门,厨房的都全部叫了过来。
秦熙站在双手叉腰看着他们一脸怒气,中间空地上躺着被掐了好几下的红秀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今儿有桩事要和大伙说叨两句,自打公主府建好,公主忙于正事没时间打理,多是王爷过来照看着,如今我们成亲了本该是公主打点但如今主子怀孕了,你们就算不体贴也别给找事吧。
这个奴才大白日的就跑去书房要地勾引爷,简直岂有此理,还说什么公主怀孕我身边需要人伺候,爷需不需要人你们知道啊?你们是爷肚里蛔虫啊。礼义廉耻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秦熙气的火冒三丈,外面的事忙的跟头绊子,都没时间陪伴文祁,这头还有人给他自荐枕席,还真是忙啊。
周嬷嬷带了太医过来,“爷,经过太医诊断,汤水里有补药还有一些春药是烈性的,查到了是去楼子买来的。秦立的饭菜里被人下了泻药了,所以……这会子我让秦立下去喝药休息了。”
周嬷嬷有条不紊的禀报着调查后的结果。
秦熙在原地转了一圈,气笑了,“真行,挺看得起我啊。还有谁给帮了忙的,包括门房在内给我打二十板子,现在就去。”
“是,这个奴才怎么处理。”
周嬷嬷微微低头请示驸马爷,这奴才咋办。
“来人,给我扒光她的衣服,摁在凳子上打,给我狠狠地打,乱棍打死!”
秦熙突然扬高声音,用手指着红秀下了一道残忍的命令。
“你们给我记住,下次再想自荐枕席先把小命给爷预备着,爷随时要你们的命。”
秦熙表情冷酷坚决,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周嬷嬷叹口气站了出来,“爷,这个奴婢死不足惜,可公主正怀孕,会不会坏了运道。”
“我们征战沙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还怕多一个死人么,嬷嬷疼爱长宁的心我能理解,但这种贱婢决不能留下,行刑!”
秦熙厉喝了一声,上来两个粗实婆子,来拉扯红秀。
“啊,不要,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