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慌不择路的官员们哪顾得上那么多,想着只要进入军阵他们就安全了。而且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些粗鄙丘八从哪来的,但也笃定他们不敢朝老爷们开枪。
又呼喊了几次,见他们依旧充耳不闻,苏诚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脸色冷如钢铁。
系统制造的军人,他们大脑中都灌注了完整的自小到大的记忆,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比如苏诚,他只知道自己是个孤儿,自小被沐家收养,接受军事训练,可以说是只知有沐家,不知有皇帝,而这些大臣就更不算什么东西了。
眼看墙头上的缅甸火铳手快重新装填好。苏诚心下一狠,军令如山,既然几番劝诫无效,那也是咎由自取。
右手狠狠下劈。
响声如连绵爆豆。从战场上空看,此刻在宽阔单薄的两列阵线上腾起团团白烟。
几乎同时,阵线的对面密密麻麻的血花接连盛开。
鲁密铳本就已射击精准著称,在五十步的距离上,由两列百余名精锐火铳手发射,战场上立即像刮大风一样立刻齐刷刷倒下一大片人。墙头的火铳手也有一个算一个,几乎全数栽倒。
当然少不了那些自愿堵抢眼的官员们,一个个脸上带着不敢相信的神情。历尽颠沛流离,百般羞辱,终于在异国他乡死在了自己人手里,落了个魂不得归故里的下场。
此时,当面的缅军被这轮齐射算是打崩了,古往今来能承受三成伤亡的军队足以称为精锐,而缅甸这些农夫奴隶结合的军队被一轮排枪就打死近百人,加上天朝军队的积威之下,顺理成章地溃散了。
明朝的官员们趁这机会一个个夺路而逃。当然有了前车之鉴,旁人逃命也不敢冲着苏诚他们来了。
沐天波这会刚砍翻几个缅兵,见这阵势,拔腿就跑,不跑是傻子。
佛院里和在两侧丛林埋伏的缅军不得不就此杀出。顿时,乌泱泱一大片的人一窝蜂地向单薄的明军线列侧翼扑上来
这时方柯带着长枪兵及时赶到,空心方阵稍稍变化,撤掉“口”子上下两横,刚好形成两个“11”型的枪阵遮护住火铳手两翼。
而跟在长枪兵两翼的火铳兵迅速向外打出一轮齐射,立刻从枪兵的缝隙钻进阵中重新装填。
“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