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
拂尘适时走了过去,戛然而止。
直到回到房中,拂尘还觉得有些感慨,这纪皇叔当真是个用情至深之人......
“逆子!逆子啊!你怎能贸然动手?”
屋内忽然传来顾相的吼声,眼见着爹被气得整个人站都站不稳了,顾平辙连忙凑了上去扶着,弯着腰身道:“爹,消消气,三弟却是鲁莽行事。眼下胡程安被囚一事我已命人暗中将消息传到了其余各州郡,此时再加上纪皇叔遇刺一事,倒也不是坏事。”
顾平成见他如此道,鄙夷道了声虚伪。话音刚落,就看他爹瞪过来,手指着他良久,最终还是没落下一句责怪,让他先行下去。
“辙儿,此话如何说?”
“眼下柳州一事传出去,谁都知咱们顾家不是好惹的,三弟着人刺杀纪皇叔一事传出不正是告诉各州郡连纪皇叔我们都动得,何况区区一个州郡郡守呢?”
“你所说也不无道理......”
“此时又正值各国使臣在官道驿馆处,孩儿以为咱们也该派人去接触接触了。”
“接触?辙儿,你以为那纪小儿会没料到如此?官道上不可动手,更不可接触,你令人现在京城驿馆候着,还有柳州郡郡守之子你仔细看好,胡寞他让我失了柳州郡所有眼线,我就让他好好尝尝膝下惟一儿子受尽折磨的苦!”
闻言,顾平辙愣了愣,没想到三弟在驿馆抓人竟然是爹默许的,却没再说话,又添了些茶水。书房门忽然被推开,伺候在顾二少夫人身边的侍女一脸焦急,“老爷,二少爷,二少夫人似乎动了胎气!”
“放肆,怎么伺候的?府中大夫呢?”连问着,顾平辙未曾行礼就往门外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