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甚好。”我抬头对上三日月弯起来的显得比平时更为好看温柔的眼睛,被他摸了摸头:“小姑娘还是多笑笑好呢。”
我抱着画板僵在原地,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谢,谢谢。”我扯住裙子又觉得这样不好,转而抓紧画板,但还是觉得表现得太糟,最后只能手足无措的把手放到身后呐呐问道:“三日月也,一起去吗?”
不流畅地晦涩地拼出组成他名字的音节,我现在只能在他面前说得出话却也只有在他面前会变得只有不像是自己,紧张得不得了,而这种奇怪的紧张又是别于在生人面前的那一种,是哪一种呢?我不明白,有些恐惧于这种心情又渴望更近的靠近他。
因为刚从万屋回来所以他现在是一身久违的战装,平安时代风格的服饰非常华美但比这身华衣更夺人眼球的是穿着这身衣服的三日月,他用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握住我的,特殊的凉意从手心传来,我下意识的想把手缩回来却又有些舍不得。
“主上也一起去吧。”我难以拒绝别人,尤其这个别人还是三日月。
“好。”身体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我在他的牵引下跟着他向前走,必须要抬起头来才能看清他饰着金黄穗子的半长深蓝色短发,形状优美的侧脸,淡色的嘴唇。
想要看清楚他的脸。——为着这个羞耻又奇怪的理由,我犹豫着抬起头,直到结束这过于短暂的路程到达室内被乱拉到箱子旁边,才后知后觉的恢复原本低头的姿态。
xbox360和wii的安装有点麻烦,红白机和3ds只要插上游戏卡带就可以使用,我一边安装体感游戏机和调试游戏手柄一边用画板回答乱他们关于游戏的提问,总算全部搞定后抬起头,忽然产生一种穿越了的错觉。
“fullcombo!”这是抱着手机玩lovelive的乱,而他身边是专心致志沉默不语抱着时不时发出皮卡丘声音的掌机脸上带着谜之红晕的大俱利咖罗。
体感游戏机的游戏安装完成后,本来在排队娃娃机的鲶尾就跑过来接手了游戏手柄。我坐在原地扫视被现代电子游戏俘虏了的刀剑们,终于发现了其中唯一一股清流。
然后已经换上了日常小褂的清流三日月问我:“主上,要一起玩跳舞机吗?”
……
我睁开眼睛看见了熟悉的下巴,心中还存着对刚才梦见事物的余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