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看了摸了下自己的胸膛，又看了下自己的裤子，叹了口气，然后说：“陆之尧，昨晚的事儿就算了。”

陆之尧带着清浅的笑意走了过来，他弯下腰，看着顾绵的眼睛捏起她的下巴，声音里带着几分情／欲的味道：“昨晚，怎么了？今天，要不要再来？”

“唰”的一下，顾绵的脸从耳朵红到了脖子，她一把打掉陆之尧的手，灵敏地蹭到床头，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谁更像缩头乌龟？”陆之尧似笑非笑问道。

闻言，顾绵把被子往下拽了拽，露出两个眼睛，声音里带着心虚：“陆之尧，时代在进步，你不能一辈子不换口味。”

“哦？”陆之尧挑眉，他一把掀开顾绵的被子，又将被子扔到地上，顾绵忙起身就要去捡，陆之尧冷着脸拎起被子打开窗把它扔了出去。

接着二话不说转身捏住刚刚站在他身后跟他抢被子的女人的下巴，睨着他那双勾人的瑞凤眼一字一句诱惑道：“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说完，陆之尧对着顾绵的嘴唇咬了上去，她疼得直拿拳头砸他，但不光砸不动，还被他捏住手腕给锁到了身后。

吻着吻着顾绵开始不自觉的回应，而她这一回应，陆之尧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放开了她，顾绵看着他的眼里带着柔情，陆之尧冷着脸，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在离床边不到半米的地方，他将她扔了上去。

陆之尧的床很软，顾绵没受伤，可她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她趴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接下来要怎么办的时候，陆之尧长腿迈了上来，他将她翻起，压上去后又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顾绵，你看着我。”陆之尧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狠劲儿，顾绵这才察觉到刚刚陆之尧在压制自己的内心。

“陆之尧。”顾绵被他捏得哭了出来。

“顾绵，我多爱你，你为什么抛弃我？”陆之尧边说边去脱顾绵的睡衣。

顾绵不躲，但她看着他这张带着哀伤的脸，心脏好像被几万把刀子扎着。

陆之尧将她身上的布全部扯掉后贴在她的耳边说：“顾绵，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顾绵哽咽着不知说什么好，她怎么会不知道，早几年，他们共同的朋友会把陆之尧在美国的事情一件件的跟她说，她知道他在美国日夜睡不着，日夜靠喝烈酒过活，她顾绵怎么会不知道。

她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一下下温柔地揉着，陆之尧再也忍不住了，他狠狠地进去，顾绵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没让自己疼得喊出来，陆之尧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她流着泪，配合着他。

顾绵知道，这辈子她欠陆之尧的，还不起。

不管她再怎么把年少的感情不当回事儿，可他陆之尧当回事儿了，那她顾绵这辈子就欠了他的。

她顾绵可以不还，但今天，她想还、得还、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