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马车,足够有时间去躲避,可车夫就像下了赴死的决心一般,这是最令人费解的。”
陈若筠的这一句,似乎已道破了玄机,车夫是受人指使致其于死地的,奈何,当时没有过多的证据,衙门便没有再追查下去的理由。
陈若筠再次感谢二人的热情款待,樱宁笑答“这是你替我付了钱应得的,当然,我从不邀请朋友之外的人来家里做客,虽说这是林风眠的家。”
陈若筠闻言浅笑,原来,樱宁是当他是朋友的。
林风眠在收拾餐后残局,樱宁则坐在书桌前继续浏览江湖小报。
“林风眠啊,你有过笔友吗?”樱宁提高音量对正在忙碌的男人道。
“有过。”
“真的啊?”樱宁又惊又喜,“也对,你是故事撰写人,应该有很多笔友才是。”樱宁说着,端起番茄汁喝了一大口,“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朋友既神秘又安心?”
“对。”林风眠惜字如金。
“我说,你说话能不能超过两个字。”樱宁说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有笔友了吗?还是个男子吧?”林风眠不热不冷道。
“哈哈哈,你如何知道的?”樱宁闻言大笑。
“看你的一脸痴相,我真为对方感到担心,害怕其会误入虎口。”
“去死......”樱宁微微抽动眉毛。
“我原本就不是活人......”林风眠玩笑道。
书房传来樱宁一连串爽朗的大笑声,林风眠则一脸无奈地摇着头,唇角却不禁微微上扬。
屋外传来“咕咕”的声音,樱宁起身,向院子走去,一只信鸽印入眼帘,樱宁脸色刷白,继而唇角止不住颤抖,林风眠觉得有些不对劲,快步走出房间,却在看到鸽子的一瞬,僵在了原地。
“怎么会?!”
樱宁已然冲出了府宅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