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特殊。都是孝敬爷和福晋的贴己之物。”
“嗯,倒是规矩。”
胤禛听此也不再多说,嘱咐几句便回了李氏的屋,看着带过来的弘昀,拷问了几句,陪着吃了饭,便似未察觉李氏的挽留之意,来了敏殊的院子。
敏殊正吃着晚膳,皱眉喝着羊乳茶,看着不清而入的胤禛,惊得差点呛着。用帕子掩着嘴干咳几声,起身便要扶礼,被胤禛叫了起。不知为何,胤禛一张四季不变的脸,敏殊却能轻易看出感觉到他的心情,便如此刻。明明还是面无表情,敏殊却能感觉到他是不高兴是生气的,甚是是怀疑的。
“爷,可用过饭了?”
“嗯。”
“···爷,可是事务繁忙,身子劳累了?”
“并无。”
“琉璃撤了吧。爷,敏殊最近新学了一套按摩脑袋的手法,甚是解乏。玛瑙给按了几次,感觉松快了许多,敏殊也给您按按吧。”
“嗯。”
敏殊拉着胤禛躺着摇椅,着琉璃搬了杌子置于摇椅头前。净了手,便挽起袖子给按了起来。嘴里说着穴位问着力道,偶尔唠唠家常。
“敏殊,私下里为何你从不自称臣妾?”
“爷可是嫌弃。是敏殊的不是了,失了规矩。”
“呵,嘴里说着失了规矩,却不改口,还是如江南那般。敏殊,甚好。”
敏殊上辈子也是如此放肆的自喊名讳,这辈子本想守着规矩,但有了别院和江南的缘分,自己略微特殊些倒也尚可。且还能让胤禛知道,自己一直未变,和初见时一样。
“爷,可是心情不好?”
“从哪得知?”
“心里。能感觉到的。”
胤禛觉得敏殊甚是神奇,每次来到她这出,都能感到心里自在畅快。听着本是些繁琐小事,被敏殊絮絮叨叨说出也觉有趣。有时还抱怨铺子账册众多看的头疼,或是问问隆多隆科的现况,说些儿时的糗事。心里满满升起一丝希望,但愿她不会让自己失望,自己没有看走眼。
“敏殊啊···”
“爷。敏殊在的,一直都在的。”
“近日府里可有何趣事?给爷说道说道解解闷。”
“爷,您这是当我是那卖货婆子给人说故事呢不成。趣事倒是不知,却有件喜事,可要恭喜爷了。”
“哦?何喜之有?”
“今儿宋格格来找了敏殊,说是有了两月身子了。这可不就是大喜事。”
“确是喜事一桩。这宋氏不找了福晋,为何来找了你?可见敏殊是个有能耐的?”
“爷,你也别拐着弯套我话。我只说便是。那宋格格不担心福晋管持府中事物繁忙,疏忽了。臣妾面善心底纯良,且长得又是个颜色好的。宋格格自然希望跟我亲近些,以后孩儿也如我般优秀。”
“呵,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