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知道你是为我与阿束好,不过……我确实已经娶妻。”
太丘劝说不动,赶了那么大老远一趟过来,对着杜若一张坦然无动于衷的脸,一句我已娶妻堵得她没话说,心里恨铁不成钢又负气。杜若要留她住一晚,太丘执意要走,再也不想多留半刻。
杜若派了马车又差人送太丘会万蝶谷。
太丘蹒跚着步子气郁的消失在回廊尽头的柳树间。
杜若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好似方才已忍了许久。小厮急忙上前,递了白净的手帕。
“公子你怎么了?呀!公子、这、这是血啊……”
“快去叫陈大夫!”
“……公子……”
杜若顺了顺气,看着掌心白手帕上的血迹皱了眉。正这时,水榭上又多出了个人影,是个褐衣的带剑护卫,想扶杜若,却被杜若抬手止住。
“公子--”
“不碍事,陈大夫的药石可准备好了。”
“回公子,准备好了。”
“好……”
杜若转身欲去药阁,却怎知转身间竟没看见那桌椅,一下子就撞了上去,茶盏摔碎满地,身子也虚弱的摇晃了摇晃。
“公子小心,这旁边是椅子。”
杜若推开护卫小北的搀扶。
“我可以自己走。”
一到下雨前,他的眼睛就越发看不清楚东西了,这副身子,真是不济。
杜若走到水榭边上,抬头望了望苍穹,半天的青天半天的乌云滚滚,马上就要变天下雨了。
是该要变天了……
皇帝已月余不早朝,或许早已不在宫中。究竟是应了前朝皇氏的诅咒卧病将死了,还是说……皇帝根本就不在宫中……
小北让小厮下去,上前对杜若递上一封信,禀告:“公子,窦丞相派人了一封信到‘见月阁’给您。”
窦丞相?就是那个想要自己当皇帝的右相窦文极。
杜若看了一遍。
“公子,窦文极是个奸-臣,谋逆之心人尽皆知,这信上……”恐怕是要公子与他同流合污吧。
小北没来得及看清杜若的是如何动作的,只见那信纸眨眼间便化作了粉末,从杜若的指尖化烟随风而散。
“公子,你身子虚着不应该再用内力了啊!”
杜若眸沉如水。
“切勿走漏见月阁与我的关联,可知?”
“是……”小北抬头,小心问,“那窦丞相怎么回复……”
“就当,没有收到过这信……”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作者君脖子疼,休息了休息,现在好些了。大家记得要冒泡支持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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