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次,却发生了一些意外。”
大约是想到了不愿提及的过去,红音放下了手中的圆珠笔和笔芯,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水润了润喉。在这过程中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坐在自己身侧的老师身上,却又在对方的回望中迅速地收回了目光。
“我来到了一个与现实相仿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参加了圣杯战争。”
仿佛是猜到了自己的话语会带来怎样的效应,红音在丢出圣杯战争这个关键词后便顿了一顿,而与此同时,她也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身侧的人呼吸一窒。
“准确的说,那是一场亚种的圣杯战争。”
知道老师当年曾经经历了什么的红音不敢去看对方此刻的表情,只是在鬼使兄弟俩茫然的目光中说着只有恩师才明白的话语,“老师应该听说过吧,有时候一个人做出的不同的选择,都会导致世界走向不同的方向,这是平行空间理论。”
“在那个世界,爱因茨贝伦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选择召唤ruler作为servant,最终却导致了大圣杯被其中某个master抢走的结局,”红音又是一顿,接着在察觉到老师的呼吸变得平稳后,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由于大圣杯被夺走,冬木市的圣杯战争也就迎来了终末,但是在世界各地却召开了各种亚种的圣杯战争。因为没有冬木市的圣杯战争那么完善的系统,所以对于召唤的servant少了一些限制。我就是在这其中的某一场亚种圣杯战争中成为了master,并且召唤出了caster级的玉藻前作为自己的servant。”
鬼使兄弟俩完全没听明白红音方才说的那一长段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红音身边的那个仿佛聚集了全世界一半不爽气息的男人此刻的模样,这对鬼使兄弟非常明智地选择闭嘴。
“说来很惭愧,虽然有那么一位优秀的servant在,但我在那场战斗中还是险些丧命。只是或许是因为那个世界与这里……也就是我的本体处于相同背景下的不同世界线的缘故,我也在那场战斗中初步掌握了我的这个能力。”
沉默不语许久的埃尔梅罗2世仿佛是察觉到了红音非常在意自己的心情,立刻便收敛了许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他此刻差不多也明白红音在那场亚种圣杯战争中遭遇了什么,“所以,你在濒死之际使用了第二法前往了平安京?”
“不愧是老师,一下子就猜到了,”红音闻言立刻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仿佛当年那个重伤濒死的人并不是她一样,“虽然我并没有在那场圣杯战争中获得圣杯,但是我却活了下来,和我的servant一起。”
“其实当时身负重伤的我并没有太多选择目的地的余地,现在想来,那时候我们会抵达平安京或许还是和玉藻前有关吧。”
红音的猜测也是在场其他人的想法。
确定了这一点,埃尔梅罗2世又提出了一个新的、也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意了很久的问题,“那你刚才说的,玉藻前是你的养母又是怎么一回事?”
“或许是因为在重伤之际使用了第二法的缘故,再加上我当时为了获得圣杯使用了点手段……咳咳,具体是什么手段你们别问,我是不会说的。”
红音干咳了一声,在先一步拦下了其他人即将脱口而出的追问后,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反正当我和玉藻前顺利抵达平安京后,我很快便陷入了昏迷,”红音把玩着手中那支圆珠笔,将其拆了又装装了又拆,“而等我醒来之后,我失去了所有在上一个世界的记忆,甚至包括许多我本体的记忆。”
“我忘记了玉藻前是我的servant事,并且身体与心智也恢复到了我本体的年龄,”而不是在亚种圣杯战争那个世界活到的二十多岁,“值得庆幸的是,我的servant是玉藻前。她并没有抛下当时弱小无力的我,而是凭一己之力将我重新抚养成人。”
“所以,我称玉藻前一声养母也不为过。”
没想到会有这种展开的埃尔梅罗2世一愣,“那时候你本体几岁?”
红音慢慢地将头扭向了自己的恩师,在露出了一个绝望的表情的同时也幽幽地吐出了两个字——
“……八岁。”
作者有话要说:17/08/16: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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