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草心想。
“大家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呢?”源氏哥哥髭切刚好从旁边经过,“哭哭丸,你是在练习蹦高吗?动作太难看了。”
“兄长你又叫错我的名字了!”膝丸欲哭无泪,“我不叫哭哭丸,我叫膝丸啊!膝丸!”生怕兄长还是记不住,他一字一顿念着自己的名字:“hizamaru”
纠正过兄长后,膝丸指着梁柱上面的卡片,“我在帮他们拿那个东西。”
“卡片吗?”髭切抬头看了一眼,随即走到信草身边,两手抱住她的腰,直接将她举了起来。
“诶——?!”
信草为了保持平衡,用手臂揽住髭切的脖子。
“可以直接坐在我肩膀上。”髭切的声线很温柔,“不然你会摔下去的哦。”
“哦……对不起。”信草纠结了半秒钟,坐在了髭切肩膀上,“失礼了。”
发现高度还是不够后,髭切又道:“那就踩着我肩膀站起来。”
这一次终于把卡片弄下来了,信草肠子都悔青了。她干嘛要把卡片藏在那么高的地方!这不是暴露她短板嘛!
拿到最后一张卡片,短刀们欢天喜地的将藏宝图拼起来。髭切放下信草后,低头看了她良久,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惣领,这一次回来,以后应该不会�倮肟�税伞!�
信草一惊,抬起头看髭切。
“兄长,这位是新来的审神者大人啦!!”膝丸叹了口气,跟信草道歉:“对不起啊审神者大人,我家兄长总记不住事情。”
“诶,是我记错了吗?”髭切歪歪头,一脸无辜道:“毕竟都当了上千年的刀,大部分事情都觉得无所谓了呢。”
“没关系。”信草垂下眼,笑了笑,“真的,认错也没关系。”
“总之非常抱歉。”话毕,膝丸把自家迷糊兄长拖走了。
信草站在原地,没回头,兄弟两个的对话声越来越远,零碎的只言片语传进她耳中。
——“兄长,惣领再也不会回来了。”
——“诶,是这样吗?髭切,你还记得惣领离开多少年了吗?”
——“十七年……而且髭切是你的名字啊兄长!我刚说了我叫膝丸啊!”
膝丸手撑额头,有气无力道:“兄长,拜托你记一下名字吧。”
“嘛嘛对我来说名字什么的无所谓呢。”
髭切顿了顿,嗓音温柔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但莫名其妙的多出几分与声线不符的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