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语文卷子发下来之后，麦棠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它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她的失分点全在阅读上。

“怎么可能啊……”

麦棠对过答案之后，觉得这个答案简直是完全地扭曲自己的写作的意图。

简直太奇怪了。

麦棠感觉自己的作品受到了侮辱，气不打一处来地把自己的卷子和答案塞在自己的书桌里，好像那几张纸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怎么了？”

方以柔拿着两罐冰饮料在手上，一罐放在了钟珩的桌子上，另一罐故意地贴了贴麦棠的脸。

散着冷气的饮料瓶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靠在自己的脸上，出于本能地反应，她打了了冷颤。

“我给你买的，葡萄味。”

方以柔把饮料放在桌子上，嘴里嚼着曼妥思，“你怎么啦。”

麦棠冲对方道了声谢，但是没有回复她自己苦恼的原因，“没事。”

现在已经放学了，除了几个还在教室外面打扫卫生的同学，教室里也只剩下麦棠和方以柔两个人。

“不说啊……”

方以柔坐在麦棠前桌的椅子上，晃了晃自己的鞋子，“那就算了。”

“也没什么。”麦棠当她是生气了，所以赶忙回答，“我感觉语文卷子的答案有点毛病……我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啊。”

“这个……”方以柔也不太了解答案上写了什么，想了想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但到了嘴边还是换了另一句话，“我也没看过答案……你要是觉得不行的话，你就去跟语文老师讨论一下呗。这卷子好像是隔壁班的语文组长出的……”

“嗯，也好。”

听完方以柔的建议，嘴里再含了这冷饮，麦棠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凉飕飕的，也不感觉有多烦躁了。

“你家在哪啊？”方以柔从桌上跳了下来，“我跟你一块儿回家吧。”

“可以呀。”麦棠把自己的试卷卷好放进试卷夹里，“不够我得去牵单车……你等我。”

“哦，行。”

经过厕所的时候，麦棠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不太舒服，好像有什么异样。

糟糕。

好像是自己的月经来了……

“阿柔，你能不能在我书包最外面的那个格子找一下卫生经……”麦棠敲了敲外面的门，以此来提醒着方以柔，“我肚子好难受。”

“诶，好好好。”方以柔把麦棠的书包放到自己的胸前，仔细地搜寻一番，“你开一下门，我给你递过去。”

“谢谢你。”

给麦棠递了卫生巾后，方以柔听到从麦棠的书包传来了手机铃声，“棠棠，你手机响了。要我给你拿过去吗？”

可惜这头的麦棠还在忍着疼。

想了想后可能是中介公司打过来的电话，麦棠就请方以柔把电话给接起来。

“阿柔，你帮我接一下，就跟对方说我现在没空，等会再打过去。”

方以柔从书包搜出手机来，接起电话来，顺便按下扩音，“喂？哪位？”

“是麦小姐对不对？我是中介公司的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