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顶着黑眼圈的徐婉若,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从楼上下来。
天气有些阴沉,冷风呼啸着,席卷着地上的灰尘漫天飞舞,徐婉若缩着肩膀低着头往路边的公交站牌处跑去。
她的时间掐得刚刚好,人在站牌处停了不到二分钟,绿色的公交车就晃晃悠悠的停靠了过来。
徐婉若挤在人群中上了车,车上人不多,零星还有十几个座位,徐婉若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她没摘帽子,直接靠在窗玻璃上,眼睛无神的望向窗外。
公交站牌处,还有等其他公交车的人们,大家无一例外都是全副武装、缩着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现在应该是冬天最寒冷的时候吧。
没有雪花,干冷干冷的。
冷得感觉心脏都缩成了一团。
公交车行驶了一会儿,停下了。
有乘客下去,有新的乘客上来。
徐婉若依旧转头盯着窗外。
她旁边有人起身,紧接着又有人坐下了。
对于身旁座位的变化,徐婉若丝毫不关心。
昨晚自穆嘉走后,她几乎没怎么睡。
她一直在想穆嘉的动机。
他那么有钱有势,出个把月的差,完全不需要托人养狗。
穆氏下面的员工成千上万的。
养只狗算什么事儿?
再来百十头猪也是小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