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得隐姓埋名……林冲可是梁山的天雄星,若是被认出来,难道我还要和他上演个夫妻重逢、干柴烈火的戏码?虽然原主的记忆中林冲长得棱角分明,看上去很man,可我也不愿意就这么和他滚床单……哪怕顶着别人的壳子也不行!”
“哎,算了,现在想这些还太远,当务之急还是得尽快脱身才行!我连林冲都不愿意,哪可能将这一身嫩肉去便宜了高衙内?”
想到这里,殷乔又看了看另一边的侍女锦儿和张教头,有些发愁地思忖道:“若是只我一人跑路还算容易,但那样一来这两人又该怎么应付高衙内的怒火?无论是在原主的记忆里,还是这半天所见,他们对林娘子可都算是不错,就这么撇下他们,我于心不忍……看来,得想个办法把他们也忽悠到梁山或小旋风柴进的府上才行。凭着林冲的名头,想来不会被拒之门外!”
就在这时,张教头忽然看到殷乔醒了过来,他也不管身上的伤痛,连忙奔至近前,关切地问道:“贞娘啊,你醒了?可觉得哪里还不舒服?”
殷乔见问微微笑了笑,刚想宽慰一下老人,但随即发觉自家的喉咙伤的颇重,此时还说不出话来,她废了好半天力气,也才只嗓音嘶哑地吐出了一句:“无碍”
“哎,快别说话了!看爹这记性,都忘了你喉咙有伤……”张教头见状急忙制止她再说下去,然后他幽幽一叹,埋怨道,“你这丫头,怎么那么想不开!竟然悄没声息地就自己投了缳……若非锦儿那孩子回来的及时,你是想叫你爹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以后可不兴再如此了,知道吗?须知这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殷乔见他说着说着竟然老泪纵横起来,心知其是真心爱护原身这一独女的,想想《水浒传》原著,似乎在林娘子自尽不久,他就跟着凄凉地病死了……
为了安抚住这便宜爹,殷乔是伸手帮他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然后乖巧地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再想不开了。
“好,贞娘你想开了就好!至于高衙内那边你也不必担心,万事有爹在呢!”张教头这么说着,心头也一阵阵发狠,若是实在没有办法,他就要拼却性命不要,去敲那登闻鼓了。
殷乔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假装没看到他身上的伤,不去戳穿他的大话,然后比划了一个吃饭的动作,示意自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