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妍把从林彩恩那边拜托来的金希澈的签名玩偶从书包里拿出来给孙智菲，“这个能堵上你的嘴了吧？希澈哥送的，还写了你的名字。”

“啊——啊——啊——”孙智菲惊喜地抓着玩偶尖叫起来，“这个真是希澈哥送的吗？”

“不要你还给我啊。”王真妍说。

“啊——真妍你真是太好了，我最最最好的朋友！”孙智菲抱住王真妍死命晃着她。

“别晃了，我要散架了。”王真妍笑着推开孙智菲。

孙智菲连忙拉着孙智菲问：“你现在认识希澈哥了吗？”

“不认识。”王真妍摇头说，“是林彩恩帮我要的。”

“林彩恩，就是你那个练习生朋友？“孙智菲问。

“对啊。”王真妍笑着说，“superjunior的人她认识得多，因为以前都是一起的练习生，而且林彩恩长得很漂亮，男生对她都会更加关注些。”

“是不是你初中时候去s.m当练习生认识的那个？以前我好像还见过她。”孙智菲说。

“你见过她？”王真妍嘴一张。

“初中时候不是有一回我和一群粉丝去s.m公司看东方神起，结果我把你给等出来了，你旁边带了个女孩子，你就给我介绍了下。”孙智菲看看王真妍，“你忘了吗？”

王真妍仰起脑袋想了想，那是多早以前的事了，对孙智菲来说是三年前的事，对她来说都十年了，不过好像有点印象了，王真妍笑起来说：“好像是这么回事。”

“是啊，因为我记得那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孙智菲看了王真妍一眼，故意说，“本来看你觉得长得还行，可是站在她旁边一比，就跟只丑小鸭一样。”

“呀！你这丫头，不想活了吗，说我丑小鸭！”王真妍伸长手臂去捏孙智菲的脸，“把希澈哥的玩偶还给我。”

“没有啦没有啦。”孙智菲连忙把玩偶放到自己身后说，“你这只丑小鸭就是用来变白天鹅的，现在你就是白天鹅了，好了吧。”

王真妍咬牙说：“不行，讲话的语气太敷衍了，你必须举例证明我是白天鹅。”

“你都进s.m公司当练习生了，还要举什么例？”孙智菲躲着王真妍的手说。

王真妍摇头说：“我三年前就进过s.m当练习生了。”

孙智菲马上又说：“金在钟和你去酒吧，郑允皓和你一起撑伞，这个够白天鹅了吧？”

王真妍一愣，突然娇羞地捂了捂脸，做出羞涩状：“说到这个，我觉得自己还挺白天鹅的。”

“不要脸！”孙智菲直接喷了她一句。

王真妍瞪了孙智菲一眼，哈哈笑了起来，她仰天感慨：“其实，我也觉得我跟林彩恩走在一起，我就是个不起眼的丑小鸭，人家都是先看完她再来看我。”

“你有那么惨吗？”孙智菲说，“那个林彩恩现在又漂亮到什么水平去了？你有没她照片？”

王真妍想起来，连忙去拿手机，“有啊有啊，我这两天舞蹈训练课，还和她互相拍了跳舞的视频，我这里正好没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