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气息愈渐浓郁,除了历景呈与顾思苡外,再场所有人一致认为自己都是多余的,甚至怀疑是不是错过了些什么。
顾思苡有了历景呈的话,戏自然交十足的,当然不能忘记恶整他一番,转身朝西域公主端庄笑道:“竺甄公主,莫要见怪,夫君一向如此。”
西域公主听了顾思苡的话,格外刺耳,面无表情地回道:“玮甯公主这是哪里的话呀,我与景呈相识多年,当然不会与他计较。”
顾思苡眉头微蹙,相识多年?莫非历景呈早与西域有所勾结?她倒是想看一场好戏。
她本要开口,却让历景呈抢先一步,“此言差矣,本相与内子本是一体,怎能细分?”
他忽然伸手一勾,顾思苡落在他怀里,宠溺无限往她脑门敲了一下,“娘子,还真不长记性,该罚!西域公主自是陛下招待,又与我何事,这世间唯有你才让我操心。”
也不知是不是听了他的话,她腹中恶心再一次席卷而来,冲破所有封琐,推开了他到一旁干呕。
顾思苡缓了过来,不忘补刀道:“算我求你了,下回别在这么方式跟我说话了。”她真的怕下次吐的是血了。tt~tt
“……”相爷再一次被活生生被嫌弃了。
历景呈也顾不上顾思苡说些什么,二话不说,将横抱她起来,往洵阳宫送去,途中她也有试图挣扎,最后无果也就乖乖地从了。
刑提点急匆匆地赶来,顾思苡疑狐看向他,平日里他都是不修边幅的,今天怎就规规矩矩进来,头上居然没有一根草药,想到这里她闻到一丝阴谋地气息。
历景呈轻轻地将她放到床榻上,随即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一会儿莫要乱说话。”
“看心情。”顾思苡一脸不逊地说道。
“可知后果?”历景呈反问道,转身吩咐青衣把绡帐放下。
……
历景呈看着刑提点移步进来,急忙行礼道:“见过丞相,公主。”
“不必多礼,内子近日身子不适……”历景呈说道。
“别听他,本公主好着了,提点你还是早些回去。”顾思苡插言道。
历景呈伸手挑开绡帐,坐在床边像父亲训闺女口气,像是宠爱又带训话的口气,“莫要胡闹。”
这番景象,刑提点看来,像足两夫妻打情骂俏。他与先帝情同手足,也是看公主长大的长辈,早就把她看做自己闺女,一开始萧太后将她赐给历景呈,他是反对的,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刑提点坐下青衣刚搬来的椅子,笑道:“公主,可是忘先皇叮嘱了?”
顾思苡不在言语,历景呈自觉帮她挽起衣袖,便将她的手腕搁在了桌案间的软垫上。
青衣把准备好丝巾放了上去,片刻,刑提点的指尖轻轻地搭上了顾思苡的脉息。
他低眉静默了半响后,朝着青衣问道:“公主近日可有不适?”
“回提点,公主近日嗜睡越是严重。”青衣福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