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灵光一闪,立即八卦地朝着历景呈的方向问道:“该不会小肉球是你私生子吧?”
她低头又十分同情看向小肉球,说道:“你有这种爹,该多不幸啊?”
锡九段听了她的话,上前细细地打量,道:“确实有几分相像。”
顾思苡闻言眼睛一亮,道:“是吧——”
小肉球歪侧着小脑袋,撅着小嘴非常认真听她说话。
历景呈眸光一眯,在未反应之前,她倏尔觉得腰间一紧,径直撞进他炽热的怀抱,他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露出一抹坏笑,“我的孩儿,只有你一个娘,若他是我儿,你便是他娘。”
小肉球忽然奶声奶气,模糊不清像是唤了一声,“娘。”
第一声顾思苡以为自己听错了,小肉球没得到回应,再唤了声。把她吓从历景呈怀里跳了出来,“别…别乱唤,娘这个称呼不能乱的。”
“总是莽莽撞撞的,日后真做人娘了,该如何是好。”他蹙紧眉心说道。
他不是在担心以后的孩儿,更多是担心她。总是做一些意想不到事情,可又没办法不去让她去胡闹。
锡九段闲聊几句便回去了,顾思苡知道与历景呈呆在一起自是理亏,领着小肉球就回正楼去了。
“公主,前厅那位客人就是锡族长?”青衣端上茶,随口问道。
闻声,顾思苡咳了几声,接过茶盏,抿了两口散了咳意才笑道:“怎么,是看上人家了?”
接着青衣一脸羞涩,连忙解释道:“公主,你又想到哪儿去了…他可是救了公主的命,奴婢想当时在刺客手中救了您,是怎么一人罢了。”
“不,实际当日是那劫走我的刺客救了我。”她垂下眼帘,手指摩擦着茶盏。
当时在灵寨她被刺客劫持,一一被九段识破,正要把他拿下,他突然间往地上砸了一个烟.雾.弹,瞬间烟雾四起,便趁机逃走了,也不忘把她带上,心里由衷佩服这个刺客相当敬业。
做为一个被劫持的人质,这世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人比她悠闲自在。那人把她扛在肩上,她还能若无其事地嗑起手里还剩下的瓜子。
对她这种壮举并没有过多讶异,把她带到在灵寨郊外的一座小山北面的山洞内。
一个嘶哑的声音把她注意力吸引过去,走了进去看是一只野兔,它的脑袋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躺在草堆上,后腿无力的挣扎着。她大骇,傻傻的看着它,不知所措。
草堆动了动,野兔身下像护着什么东西,一会儿一个、二个、三个小脑袋慢慢从草堆探了出来,眼神都尽显无限的迷茫与无助。
她并没留意到埋伏在草堆一条青蛇,她正当要伸手去抚摸野兔时,青蛇一个劲扑了过来。
刺客在背后推了她一把,自己的手却给青蛇咬了一口,他紧跟着把蛇的头砍了下来。
就在那刻起,她才对他彻底放了戒心。未来得及多想,她马上对他的伤口做了处理,后边他昏迷不醒,也是她照顾了他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老尴尬了,发红包都没人理我,原谅我自言自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