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夫人失望了。”历景呈话音刚落,只见他将顾思苡轻放在床榻之上,以手制手,并用双脚压制她的双腿,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异常轻柔地卸下她头上沉重的发饰,他随手将一根纯金的簪子丢在地上。簪子在青砖上发出“嗡嗡”的响声。
“历景呈!够了,快放开本公主。”顾思苡羞愤不已,双眼满含怒意,狠狠地瞪着历景呈,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自打记事以来,她都是呼风唤雨,从来没有人敢对她甩脸色,就连父皇对她也是言听计从,舍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如今却给历景呈欺负到这份上。
历景呈轻轻亲吻她耳垂,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离,让她浑身窜过一阵战栗。
他声音低沉在顾思苡耳边响起:“招惹我,就别想逃。”
她何德何能招惹他,认识他以来,就有他地方,就没有她,躲着都还来不及了,怎么谈得上招惹啊!这就是不找麻烦,麻烦找上门的意思吗?
“何时招惹过你?我答应嫁给你,可并没说要与你行夫妻之事,你可知这是侵犯本公主,知道怕就快快放了我……”不管顾思苡说些什么,历景呈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接着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像触电一般躲开他的吻,他没有追随她的唇,顺流而下,挑开她的扣子,她不断的扭动身体,只为能挣了出来。
他扫过她白皙姣好的身段,她在他眼里啪的一声闪过火花:“你这是在引诱我。”
引诱他?这脸他还要吗?我全身每一处都在排斥他,那只眼睛说她引诱他呢?
他与她之间,只有历景呈身上留下单薄衣裳还在,这让顾思苡又羞又怒。
空气的温度开始变得越来越热,让顾思苡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炙热的眼神。
“历景呈你无耻之徒!”顾思苡急促说道。
等她皇弟重权在握之时,定是历景呈碎尸万段之日。
历景呈脸贴近顾思苡耳边,轻轻吐着气反问道:“我与自己的夫人行周公之礼,怎就成无耻之徒?”
顾思苡腹中恶心劲翻江倒海,一股不可压制的力量由下往上冲涌,推开历景呈侧着身子,酣畅淋漓地呕吐了一地,她仿佛把身体都掏空了。
历景呈皱了皱眉,停了片刻终于起身迈下了床穿衣。
顾思苡裹紧被子,喊道:“青衣…青衣……”
青衣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动静,像热锅上的蚂蚱,急的团团转,顾思苡在唤她时,不容她多想,当下立即破门而入。
“照顾好夫人。”一阵寒意从青衣身边经过,与此同时青衣耳边响起历景呈低沉浑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