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哈哈”,他悠闲地笑了笑,又像个长者一样抚慰我!“别着急,小姑娘,沙漠民族会保佑你的。”
我气急败坏地骂道:“狗pi沙漠民族,西北和张柯蓝的死和你逃不了干系吧。”
“哦?”
他调侃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好久没见,他们都已经死啦?哈哈哈有趣,有趣,那下一个死的人会是谁呢,你?李鄂?陈旭?柯令?苏荷?还是那个客栈的老大爷?我这么看过去,每个人的野心都不小啊。”他一一细数着我周围的人,声音里有一种嗜血的味道,隐隐透露着兴奋。
我压下心里的烦躁和疑问,“别废话,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说这么久,不会就是说说吧。”
“不得不承认,许桀,你很聪明,李鄂的眼光不错。”
我没有回答他的调侃。
“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他停顿了一下,又咳嗽了好几声,“我希望你来做这个,违背野心的人,这样,你周围的人就会受到沙漠民族的保佑。”
“可笑,你以为我会答应你这种要求吗?”
“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总有一个人会受到沙漠的诅咒,一个人再接着一个人,恶意和野心总是永不截止的嘛。”
我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良久,发现自己扣着墙壁,指甲盖泛白,自己略显沙哑的声音回道:“你要做什么?”
“这我得好好考虑考虑,再会,哈哈。”
对面马上传来嘟嘟的声音,我拿下手机,对面已经挂了,号码没有显示定位,有一大长串,通话十分零九秒。
我迅速把这串号码复制到备忘录,打开微信找到葛涛。把这串号码发给了他,请他帮我查一查这个号码的归属地。
我等了一会儿,手机亮起来。
葛涛回复了消息,“ok”。
我回房间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钟,来到敦煌之后总是没有规律的作息时间,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带着一股沙城独有的暖风。
窗外传来一阵车声,一辆悍马高底盘越野车停在客栈楼下。
是李鄂。
我拉上窗帘,阳光太强烈了,刺眼睛,还是暗一点好。
拉上窗帘之后的房间只有一台电脑闪着幽蓝色的光,灰暗的氛围。
没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我慢条斯理地拿了一个抱枕放在背后,坐在地垫上抱着电脑。
“请进。”
皮鞋走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步履稳健。
“一转眼你就不见了。”
李鄂在我面前的地垫站定,语气里透着无奈。
我拍拍旁边的位置,“坐啊。”
他叹了口气,在我面前站了一会儿,又走到窗户面前,把窗帘拉开到最大限度。
他看着眼前的风景,声音有些疲惫,“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
我笑了笑,反问他:“我什么样子?”
他没有转身,还是一直站在窗口,阳光照射着他修长的身影,他今天穿的很休闲,就好像来敦煌度假。
半晌他才说道:“柯令是个收钱办事的人,你知道吗?”
我把电脑里的文件导出保存好,和上笔记本,回道:“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能帮助我找到真相。”
“找真相不一定非要找他,到时候你会被他整的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