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粟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顺路。”摩托车发出轰鸣声,他把安全帽和自己的包递给她,“安全帽你带好,包帮我拿一下。”
粟玛顺从地接下他的东西。包不是很重,一晃动,里面便有东西窸窣作响。
“你包里装的什么东西啊?”她好奇地开口。
姜止亭笑起来,示意她上车,“鼓棒和镲片,还有踩锤。”
“……那是什么东西?”
“打架子鼓用的。”他又从包里掏出一盒蓝莓味的口香糖,倒出两粒后将整盒都丢到粟玛怀里,“你今天没洗胃吧?”
“没有……”粟玛的脸腾地一下子灼烫起来,她飞快地坐上后座,将安全帽戴好。
“坐稳了。”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就听到他的声音。
摩托车在夜里飞驰着朝家的方向奔去。
风呼啸着从耳边擦过,粟玛从刚开始矜持地揪着姜止亭的衣摆到最后直接死死地抱住他的腰只来得及思考了几秒钟的时间。
安全帽里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她将头整个贴在男人背上。
路程不长,短短十分钟,摩托车便已经停在了小区楼下。
粟玛摘下安全帽,并着手中黑色单肩包一起递给姜止亭。
“走吧,上楼。”他停好了车,一手提着包一手甩动钥匙。
粟玛小跑着跟上去,迟疑地开口:“这么说,你的工作是打鼓?”
“是啊。”
她偏头打量他。
男人的侧脸干干净净,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渗出几分柔和。并没有像印象里那些所谓的音乐家花里胡哨的打扮。
很快就到了门口,姜止亭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粟玛的心跳得很快,像是某种隐秘的心思被人揭穿了一般。
“早点休息吧。睡前喝杯牛奶,别老吃安眠药。”这是那晚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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