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拍着周越的肩膀,“周越,你行啊!哥们老早就让你过来了,你说你为了个女人就放兄弟的鸽子,你还能不能有脸了?”
周越勾着唇,把陈琛挂在他肩膀上的手挪开,力气不带一点儿怜惜的。
“啧,我这不是来了吗?哪儿鸽着你了?”
想了想,忽然又收起了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转头看着陈琛,一脸严肃,“下次开玩笑别给我带上玉漱,她可担不起从你嘴里吐出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这个词儿。”
“操,我都没有指名道姓,我就喊了“女人”这两个字都不行?敢情你罩着的那位不归类为女人?”陈琛咋呼道。
“不对不对,周越,你他妈这是嫌弃老子是吧?”
周越头也不回地越过陈琛往里面走,“你心里明白就好。”
后面的陈琛跟上来,扯着嗓子嚷嚷着,“明白啥呀?老子心里什么逼数都没有!”
两人来到了常聚的包厢门口,门一开,里面闹腾的欢呼声直冲耳朵。
周越掏掏耳朵,陈琛见状立马一甩手,把包厢里的门狠狠一扇,关上。
巨大的关门声终于引起了包厢里坐着的人的注意了,刚好放的蹦迪音乐也结束了,大家都有默契地停了下去,朝着门口望去。
周越顶着大家注视的目光,悠哉地走到了坐在沙发正中间的易明博身边,他坐下来的时候,长腿往地上随便一放,在包厢里昏暗的灯光映衬下,他随便一个动作都是一个撩人的存在体。
不知道是谁拿着麦克风突然鬼哭狼嚎似的欢呼了一声,然后大声地喊了一句,“越哥。”
下一首蹦迪舞曲正好也开始播放了,接着大家又都跟着嗨了起来,一边蹦着迪,一边喊着越哥。
原本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易明博也把手机收了起来,拿过桌子上倒放着的杯子竖起来,桌子上被打开过的洋酒,他随手就拿了两瓶过来,各往杯子里倒了一半,两种洋酒混合在一起满得都溢了不少在桌子上。
易明博把酒往周越面前一推,“干了它,今晚迟到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干了它!”
“干了它!”
‘干了它!’
大家都在附和着,气氛燃到爆。
周越也不是玩不起的人,他爽朗一笑,“行,我干。”
他拿起玻璃杯,脖子一仰,一杯满满的烈酒他气儿都没有喘一下就干完了。
周越举着杯子向下晃了晃,示意一滴酒儿都没剩下,这才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接着大家又开始恢复周越来之前的状态了,劲爆的音乐充斥着耳膜,包厢里的空调被开到最低依然降不下所有人的高温。
周越接过易明博递过来的烟,双唇含着烟,左手往裤兜里去摸打火机时,身边忽然凑出来了一个女人。
“越哥,我来给你点火吧?”女人说着便挨着周越坐了下来,她手里的打火机往周越面前的烟凑过去时,她的手臂也跟着若有似无地蹭过周越的胸膛。
周越摸打火机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了,他看都不看女人一眼,脸上依然挂着让人迷恋的笑容,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不留一丝余地。
“你可给老子滚远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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