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峙锴:“安安,我现在可以保护你了。”
安姝:“我让你练拳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保护我。”是让你自保,和保护你未来的家人。
而我注定只是你生命中渡你的一位过客。
沉峙锴有点失望,摸摸自己的六块腹肌,“安安,我现在都有腹肌了。”
安姝冷漠脸,所以呢?
所以,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沉峙锴可以很无赖的把她压在床上,嗓音磁性又温柔——
“安安,你不是就等着这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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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峙锴被师傅叫走,还依依不舍的看着安姝,安姝的保镖把沉峙锴推走后,转头跟安姝说,“安姝小姐,我看最近刘管家挺照顾沉峙锴的,会不会是沉家给刘管家塞钱的?”
安姝站在落地窗旁,静静的看着外面沉峙锴和师傅穿过花园进入东楼,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她淡淡开口:“是我让的。”
保镖被安姝这话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撩土黄色马褂的袍子走到安姝旁边,看安姝那淡然姿态,他有些话又不好开口,急的在屋里大步地走来走去。
安姝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来,侧着脸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下午一点钟了,该去找老先生练字了。
“该接书法的何老先生了,我先去楼上书房备墨洗笔了。”
保镖实在忍不住肚子里的一番话,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安姝面前,拦了安姝的去路,“安姝小姐,你不会是看上沉峙锴了吧?”
安姝沉默了下,还不等她回答,保镖以为她是默认了,便继续道:“可他终究是个傻子,空有一副好皮囊,不过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安姝弯唇,清亮的眸子里是告诫、警戒:“请不要在我面前再说这些话,他究竟是云还是泥,是能人还是废人,也要时间来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