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姝笑笑,“吃了这药会使人变傻吗?”
朋友义正言辞的说,“变傻?!何止是变傻?变成精神病!精神分裂!你知道有多么可怕吗?算了我可不跟你说了,你要是真变成精神病可千万别来吓唬我啊!”
安姝点头,“那你帮我配一个没有什么作用的药吧,要跟这个外形都差不多。”
“怎么配?拿面粉糊?”
“最好口感也差不多的,要求没有药效的,什么药效都没有,如果是什么开胃的药也行。”
“安姝啊,你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安姝在朋友没有做好药之前,刻意的把沉峙锴的药藏起来,沉峙锴还以为是自己放在哪里忘记了,还乞求安姝帮他找。安姝答应了他,一周后,安姝带着一瓶一模一样的新药,递到他的手里。
“我在你床底下找到的,在床底下的那个箱子里,你是不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弄掉进去了?”安姝把药递给他,笑盈盈的。
沉峙锴接过药瓶,很高兴的握了握安姝白嫩的手,像是遇到了自己的大恩人一样激动:“安安,真的谢谢你了!我以后一定要报答你!”
安姝浅笑,报答?不。
你救我一命,我渡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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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沉峙锴出院了,但是腰上的伤还没恢复完全,每天也只能在床上躺着。这下总算老实了,安姝也不担心他再跑出去了。每天早晚都有医生来给换纱布,安姝在一旁看着那伤口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横纵的两刀像是一个十字架一样,将沉峙锴牢牢的钉在床上。
每次揭开纱布的时候,纱布上都会沾着一些他的血液,伤口上有些微微泛白,旁边的皮肤又轻微红肿。
安姝想,要不是沉峙锴挡下这两刀,而是这两刀落在她的身上,恐怕这刀伤会比他的更深几分。
“他的伤口还要多长时间能痊愈?”安姝和刘叔送医生到大门口,安姝在医生快要出门的时候,突然问道。
医生犹豫了下,似乎这是个很难的问题,回答得模模糊糊,“半个月?一个月?看恢复吧,注意饮食和时间作息,不会恢复得太慢。”安姝谢过医生,送医生离开安宅。
栅栏的铁门到宅子里有很长一段路程,安姝和刘叔慢慢的走着,安姝轻声道:“刘叔,我想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