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道：“基本功还没练扎实，不急学其他的，练武与练字一样，都需要循序渐进，不可揠苗助长。”

“哦。”徐小满点点头，应了一句。

花架下再度安静下来，不远处正坐在檐下做绣活的青枝瞧瞧抬头往这头瞅了瞅，心想自家姑娘与白公子每每凑到一起，两人都是一副无话可说的模样，怎得不会不自在。

“你怎么不问我徐文成的事？”

白琅终于忍不住自己先开口了。

徐小满诧异，“他不是被释放了吗？”

白琅扶额，“你不想知道他是被谁所害？”

“这与我有何相干，总归他没死在牢里，这就够我失望了，我与他之间可是有血海深仇。”徐小满直言不讳道，她毫不遮掩自己对徐自参和徐文成的厌恶之情。

“那你可得小心了。”白琅道：“徐文成的姨娘昨儿夜里病死了。”

“！”徐小满瞪大眼，手中的荔枝都惊得掉到了地上，滚出花架，毛毛立刻追上去玩，她向白琅一字一句确认道：“李姨娘病死了？”

李姨娘真病死了。

徐小满坐在马车里，姑苏城外的官道上，一行人披麻戴孝，漫天飞舞的冥币使得阳光明媚的天气多了几分阴沉。

徐文成走在队伍最前面，端着牌位，后面跟着抬棺材的小厮，往墓地走去。

按照惯例，一个姨娘去世是没有资格举办丧礼的，好一些的人家戒几天荤腥便打发过去，徐文成对李姨娘倒是孝顺。

徐小满在路边远远地看着，见送殡队伍越来越远，放下帘子，吩咐车夫远远地跟着，不许叫人发现。

送殡的队伍在墓地里待了会儿便离开回城，徐小满一直盯着徐文成，不知是她看的久了还是怎地，香粉采集系统竟然冒了出来，对着徐文成问她“是否采集？”

“……”

徐小满一时愣住了，活人也能采集？会采集出什么东西来？一瓶人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