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消消气,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妹妹怎么说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宋彦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暴怒中的宋铭诚喝断了,“我没有这种不知廉耻勾·引哥哥的女儿!”
宋彦怀看着宋铭诚暴怒的模样,心里止不住的大笑。也就傅清宁这个贱·货还对宋铭诚抱有什么期望,呵呵,居然还想靠他来摆脱自己,这么多年的教训还没吃够吗?连她那个贱·货妈在宋铭诚的心里都没有什么地位,她一个只配随母姓的赔钱货还奢望父爱?
我呸!
找不准定位的蠢货!
宋彦怀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傅清宁,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既然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当初他能兵不血刃的逼死傅清宁那个贱·货妈,现在更能轻易的弄死傅清宁。甚至压根不用他亲自动手,动动嘴皮子,傅清宁最憧憬、最渴望亲近的父亲就会生生逼死她。
啧啧,被至亲至近的人背叛,那种感觉一定很美·妙。
“爸,您别这样,”宋彦怀收起眼中的异色,作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劝道:“妹妹也许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呢。她只是太小了,一时想不开而已。您别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妹妹还小,好好教育一下就行了。”
宋彦怀这话说的十分高明,表面上是在为傅清宁说话,实际上却是正好坐实了傅清宁勾·引亲哥哥的事实。
果不其然,一听这话,宋铭诚更是暴怒!
“荡·妇,不要脸的贱·货,连亲哥哥你都能勾·引!你就这么犯/贱吗?早知道你这么犯贱,老子当初就不该送你去学校,应该直接把你送进红灯街。”宋铭诚的脚刚抬起准备踹上傅清宁的背,忽然瞥见了一旁的竹子盆栽,直接跨过去掰了一根,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的往傅清宁的身上招呼着。即使傅清宁的身上已经满是淤青,仍旧没有怜悯停下的意思,仿佛打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路边任人踩踏的垃圾。
听着耳边的辱骂声,傅清宁满是淤青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绝望而讽刺的笑容。
全凭一个想要强/暴她的人渣的一面之词,就给她钉上了荡·妇的标签,还用这般毒辣不堪的言语辱骂她……呵呵,这就是她的父亲,血浓于水的父亲!
傅清宁眼中的光亮慢慢消散,对宋铭诚再没了半点期待。她早该醒悟的,早在母亲被宋彦怀诬陷自尽的时候,就该醒悟的。
“呸,下贱胚子,跟你·妈一样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东西!我宋铭诚怎么会有你这么肮脏下贱的女儿!等等,呵呵。”想起自己上吊自尽的结发妻子,宋铭诚兀的冷笑了声,“以那个贱人的下贱德行,说不定在老子离开的时候就跟别人勾三搭四上了!说不准你这个贱·货身上流着的也不是老子的血!所以才这么下贱!”
“不准……骂我妈……”傅清宁常年营养不·良,体质羸弱,根本经受不住宋铭诚的暴打,意识基本上已经处在即将崩溃的阶段,声音是凭着一股毅力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艰涩中带着莫名的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