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锴随口一问:“听您这么说,看来也有炒炒股,做一点投资?”
“哎,我算什么呀,纯就是瞎玩。这一开始吧,确实是赚了一点,天晓得后头背了大运,这赚来的,全给吐了回去不说,还另外倒赔了不少。”
张锴宽解道:“我听说前几年行情不好,市场总有风险嘛。不过有赔,肯定也有赚的,等您之后经验丰富了,铁定不这样。”
“经验?”
对方嘲了一声,“什么经验啊,那都是说着好听!玩了这么些年,我算是看透了,在这上头能赚钱的,那个个都是人精,一般散户可比不了,像我,也就是玩玩,也没指望全靠这个。”
张锴笑:“也是。”
老管理重叹一声,看得出无奈。
“我现在啊,就指望它能给我回个本。说句实话,像我们这样,老老实实工作赚钱养家的,真就没几个能发得了横财。那发横财的人呐,钱在人家眼里,就根本不算个东西!”
张锴见商心一直没兴趣搭腔,反倒是异常沉默,这挑事哄她开心的意思,也就淡了。
“有那么夸张吗?”他开始敷衍了事。
“怎么没有?远的不说,就说刚才讲的闻心吧,但凡他们私募调研过的上市公司,这外头都认!名头叫起来,打的就是闻心这一概念。唉,真不是我和你夸张,那股票简直是拼了老命地炒啊,个个都跟疯了似的,能翻天!原来吧,一股才五块钱,嚯,他家一调研,后头你猜,最高到了多少?”
张锴摇头,表示不知。
“八十七!你算算,多少倍!”
“是,这方面我确实了解得少。”张锴笑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