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衍略带侵略的眼神从她的纤腰游移到微微伏起的胸口,不知道那处揉起来会如何?一手也能掌握吗?慢慢地在梓韵腰侧的手竟然自动自觉地向上移动着。
正看着楼下比赛的人儿突然感觉不对味起来,怎么厉衍的手掌从腰侧移到了肋骨那,还好她今日穿的是广袖流仙裙,衣袖遮挡住他的手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好厉声呵责,脸红红的她也不好意思质问他,怕自己误解,以他小气的程度,肯定对她又是一番折腾的。
遂扭了扭身子,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怎料厉衍无动于衷,手掌犹自继续上移动,停在她的腋下,掌心靠着她柔软的地方,还揉捏了两下。
当下梓韵气恼了,眼眶红红地似有水汽快要冒出,侧过身子拎起拳头狠狠锤向厉衍胸口,声音略带哭音嘶哑道:“厉衍,你在干什么?”
瞬间清醒的厉衍,凝视梓韵想哭泣的小脸,怕了慌了,慌忙地把手掌放下,“小韵,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我真的不知道会伤害你。我只是,我只是想帮你揉揉……”
瞥见他越说越低下的头,下颌都快贴上胸口,梓韵瞧着他那像小媳妇遭恶婆婆骂不敢反抗的小样,也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了。她发觉自己越和厉衍相处得久,就越容易对他心软,虽然与他相识并不算太久,但她却总能忍受厉衍的各种亲近,不得不自问起来:难道她不仅仅喜欢他而是爱上这个叫厉衍的男子?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这句佛经上的文字,厉衍算是彻底明悟其意了。不知何时而起他竟然开始害怕小韵生他气,恼怒他,就算他明白但已经抽不出身,只能在这个名为爱的旋涡里越走越深,不能自拨。
久未听见发声的厉衍有些担忧地抬起头来,却瞧见她沉思眼神紧盯着他的模样,她要打要骂还好,但面对沉默不言的她,厉衍不顾旁人眼光惊惶地抱住梓韵,“小韵,我给你揉回来好吗?你想揉那都行。”
“扑哧”闻言,听到厉衍语无伦次的话,梓韵的脸皮一时之间绷不住笑出声来,言道:“瞧你说得什么话?叫我揉回来?厉衍,你想气死我么?”
听罢,厉衍便知道她不生气了,下颌摩挲着她的发顶,笑道:“夫妻不是都这样吗?我揉你,你就楺回来啊。”
闻言,梓韵用手指掐了厉衍的腰腹一下,恼道:“你这色狼、流氓,谁跟你是夫妻。哼!”
厉衍微微一笑,微低首,嘴唇在梓韵耳边上,言道:“我们现在做的不是夫妻才做的事情吗?小韵。”
梓韵知道再说下去,吃亏的也是她,耍嘴皮子谁能与之争峰,干脆闭口不言,转身继续看比赛。
搂着做缩头小乌龟的梓韵,不由懊恼,刚才怎么不多揉几下,虽然只揉捏两下却令他回味无穷,想到以后还能天天看,不由得对以后的日子期盼起来。
不知不觉,琴的比赛已到下半场,场上仍然留有四十多人在弹奏,众人以为应该就是这四十多人能进入下一项比赛,正在众人如此想当然之时,突然发生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