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里的日子,陈昊翊除了练剑,就是打坐入定。在入定的同时,顺便涵养手中的剑匣,使之与身心一体,如臂指使。
背着剑匣向着食堂走去,陈昊翊听着几个妙龄少女边走边在在哪里讨论。入定之后,天地万物,声音嘈杂让人难受,都不想继续下去。
坐在一方木桌前,陈昊翊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十分不解,入定,真的就那么难受吗?
“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有少女突然问道。
“谁啊!”
“就是那个背着剑匣,长的很英俊的那一个。”
“我也不知道啊!这里没有认识他的人。”
“他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本来就厉害!你是不知道,听那些男的讲,这个人除了入定就是练剑,连大门都没有出过。”
“哇!好刻苦的样子。我们去问一问他叫什么名字吧!如何?”
“还是不要了,在他身边就如同寒冬腊月似的,我可受不了。”
陈昊翊听着耳边传来的话语,屹然不动,似乎没有听到任何东西。他慢条斯理的吃完饭,然后轻轻的放下碗筷,起身离去。
转眼的时间,一年已到,二百余人该离开了。
又是一年三月三,该新人来此地了。
教导众人的修行者将众人召集起来,让他们收拾了东西,准备转移阵地。
“还没有入门的,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被遣送回去。第二,做杂役弟子,直到入门。”
理所当然的,没有人站出来。
修仙者点了点头,带着人上了一艏宝船,向着天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