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辟邪……”
任微微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简靖凝给打断了:“你们俩一大早吵什么?”
昨晚熬夜至半夜两三点,如今又被突然吵醒,起床气自然而然地发作,惺忪无力的声音不难听出其中的怒意。
“没什么,就是微微这二货竟然将崽崽悬挂在床头一晚上,我被吓到了。”乔小书揉着太阳穴,显然是对此有点头疼。
于曼也坐起身来,她与简靖凝一起将视线投了过来。当看到地面上被乔小书松放了下来,还在笼子里蹦跶得欢快的白色小仓鼠时,她们眼角同时一抽,莫名地有些心疼乔小书了,而看向任微微的眼神也仿佛是在看奇葩一般。
“你们别这样看我,我会害怕的。”被六道仿若在看智障的眼神注视着,任微微莫名浑身不自在。
“我还没说害怕呢,你怎么好意思说害怕?”乔小书想起刚睁开眼时,对上的那一双鼠眼,现在还心有余悸。
任微微对着手指,无辜地说:“我只是太爱我家崽崽而已。”
“所以,你就将崽崽悬挂在床头?”乔小书现在总算知道自己昨晚隐隐约约听到的啃磨东西的声音是出自哪里了。
任微微这奇葩!
不考虑一下小仓鼠在半空悬挂一晚上会不会害怕就算了,就连她会不会害怕也不带考虑一下!现在想起来,乔小书就想将任微微吊起来抽一顿!
任微微点头,说:“对啊,我爱我家崽崽爱到想跟它一起睡觉觉啊!”
乔小书:“……”
于曼:“……”
简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