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朝街道楼宇望去,所有的地方全都满满当当全部是人。
雅阁下的人,挨挨挤挤,人潮汹涌。
大叔对另一个小伙八卦:“自从现任圣教教主即位,圣教发扬光大,教主大人经过,切记要虔诚跪拜,就可以实现愿望,莫要口出狂言,否则等着报应上身吧”
小伙子怀疑:“真有这么灵,该不会是唬人呢吧?”
另外一个大婶插嘴,捂住小伙子的嘴:“童言无忌,教主大人会听见的”
阮阮正想着,这群人真是被宗教严重洗脑的百姓。
只听见人群拥挤中,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男子骂了声:“圣教只会如此装模作样”
才隔了一会儿,那流氓男子,瞬间倒地死亡。
百姓更是敬畏地跪下磕头。
远远地就见锣鼓喧天,号角齐鸣。
周围的老百姓纷纷让出通道,骤然变得恭敬,包括那个大叔都赶紧顺从人流,让路跪拜,态度十分敬畏。
当场除了呼吸外,寂静无声。
阮阮好奇把脑袋探出去,队伍很长,两侧全是白色道服的弟子,长剑侧身,威武不凡。
不久,由二个青衣人,用垂柳,沾染手中净瓶,撒下圣水来开路。
三四十人抬着的一架大白色轿子,缀满琉璃串珠,东珠镶顶,雪白轻纱飘扬。
阮阮有点吃惊,白色虽然确实是装逼界的标配,看起来非常仙气。
但这花轿怎么也是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办冥婚。
轿子轻纱飞扬,影影绰绰,风吹动流苏,金黄散曳。纱帐的遮挡,看不清轿子内状况,只是隐隐约约的身形。
圣教教主大人神神秘秘,就像个磨人的小妖精,勾得人心痒痒。
在队伍越靠近,百姓越发低头躬身,敬畏非凡。
阮阮不得不感叹这排场,太过夸张,恐怕仅次于国君之下。
一阵风吹过,掀起了那白色轻纱帐子。
阮阮立马瞪大了眼往那里瞅。
她看到了男人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子。
风起得更大些,半遮半掩间,阮阮终于瞄到轿子里面,心确扑通往下沉。
白面羽冠,精致的眉眼,不同以往的害羞,一派禁欲的模样。
那唇是微抿着,夹杂着慈悲的微笑,身上透着淡漠和冷清。
阮阮吃惊地张大嘴巴,这教主竟是玉成玄。
那他迎娶的是谁?他喜欢的,不是我吗?
阮阮着急地想探出头看个究竟,薄熙言不慌不忙喝口茶。
阮阮终于看到,玉成玄怀里亲密的搂着怀中女人
阮阮定睛一看,那怀里女子不是那个越轻妍是哪个。
阮阮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就是自己被欺骗了。
玉成玄恐怕求取的是自己,而薄熙言给他的,却是越轻妍。
阮阮立刻激动得站起来,要朝玉成玄那个方向喊,谁知一张嘴就仿佛失声,无半点声响。
薄熙言淡定地瞥她一眼,抿口茶道:“不要做无用功,你永远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