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打量起老兔精,突然笑了起来:“祭司大人果真良臣”
语毕,拂袖而去。
阮阮投了个感激眼神给兔精,很谢谢他为自己解围。
前往皇陵的前一晚,皇昏已近,阮阮坐于案前翻阅话本。
老兔精像往常一般,怕阮阮看伤眼睛就为她多多点燃几支烛火。
还细心的为她熬了一碗败火汤,但是才入喉中就有种清甜,让人回味无穷。
兔子精这几年因为阮阮馋,厨艺越发精湛。
“阮阮.......”
“恩,怎么了。”阮阮依旧翻阅书籍,始终没抬头。
过了好久,再没听见有人说话,阮阮才从书本中转过头,看到一脸颓然的老兔精。
“兔精,你怎么了?……”
兔精抬头一看探头探脑的阮阮,他有气无力地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阮阮坐在他椅子旁,“修皇陵应该要不了多长时间吧?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兔精挤了个笑,“这要看皇上旨意了,他不满,就算再好也没用,此次归期不定”
“没事的,薄熙言不是那种人,你会很早就回来的
”阮阮抿嘴笑着,随即又有点担忧道,“兔精干嘛这么不开心”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担心……”
担心他离开皇宫,再也不能更好地守护她,特别是薄熙言,最近越发.........肆无忌惮。
此次薄熙言让他离宫,更是别有用心。
不过相比这些他更多的是舍不得阮阮,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又怎
甘愿再次丢掉。
千年前他以为自己铁石心肠,直到失去,他发觉自己一直以来都这么脆弱可笑。
不知道自己心意,等明白后,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