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天晚上,兔精在阮阮房里守夜守到一半,以为像往常一般没事,就打了个长盹。
谁料月夜中,薄熙言喝的醉醺醺回来,坐在阮阮床边看了她好久,兔精被声音蓦然惊醒的时候,听见薄熙言喃喃说:“奈何你是男子,……”
月光下,兔精看得分明。
薄熙言那眼神分明............
绝对不是亲情该有的神态。
由此,老兔精更是多加一步不离阮阮身边,生怕她有事情。
这几日更是奇怪,老兔精一不在
薄熙言就悄无声息来到阮阮身边。
老兔精防不胜防。
几天后清晨,阮阮在睡梦中被人拍打脸颊,她打着哈欠坐起来一看,揉揉眼睛见薄熙言正在床头目不转睛看着她。
这厮真是没礼貌,大清早就闯人家门。
可惜起床气这玩意也是不分对象。
薄熙言并不知道阮阮起床气非常严重。
她一脸愠色,然后各种哼哼唧唧。在之后的一两刻钟内,她会十分低落。
然后莫名其妙地数落出薄熙言的各种罪状,甚至仗着薄熙言疼她,还像只小凶兽般狠狠咬了薄熙言肩头一口。
薄熙言就这样一语不发任由她咬。
等阮阮足够清醒,下意识就知道她要悲剧了。
薄熙言冷哼了一声,对她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双蛊惑人心的丹凤眼,虽然夹杂揶揄,却抬手暧昧地抚过阮阮艳色唇瓣。
薄熙言眼神玩味地睨着她,淡淡说:“怎么?继续咬我肩膀啊!”
阮阮扫了一眼薄熙言那沾满黏糊糊口水的肩膀衣料,瑟缩脖子咽了咽口水。
果然还是不能轻易捋老虎胡须。
她僵硬地把干净手帕递给薄熙言,薄熙言接过帕子,睨了一眼阮阮,擦拭肩上口水。
阮阮似乎是蓦然突然想到什么地,拼命地把被子往肩上提了提,厚厚实实盖住胸脯和肩膀,连笑容都有些惊吓的苍白。
这样的举动自是逃不过薄熙言眼睛,但他却一语不发,只是深不可测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被子盖住的地方。
同样是男子,阮阮那么紧张干什么?
薄熙言脸色一派若无其事的模样,摸摸阮阮的头笑着吩咐道:“懒猪,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