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胜子,传命下去,以后墨阮上完课后,就由我亲自教导”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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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阮阮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早上薄熙言要上朝,只有午时和晚间才有空教阮阮。
日上三竿,老兔精跟在后头,帮她提着书,笑着看她一副迷迷糊糊,走路摇摇晃晃,一看就知道在家都被宠坏了。
刚跨进后殿北书房门槛,就一阵阴风凉飕飕袭来,阮阮顿时清醒半分,想一探究竟。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她一哆嗦,这冷气来源正是对面。
一双凤目直勾勾盯着她。
薄熙言放下手中书卷于一张精美的雪梨木书桌,他的书桌旁眼见紧挨着另一张书案靠在窗边,檀香木制家具最为名贵。
阮阮目光也不由的多停留了一下,书桌居然没有夸张的龙凤,只有好看的却又看不懂的花纹。
书桌的左边有扇大大的窗户,窗边的台上放者一支花瓶,正值夏天,插着几支夜来香,越发显得遗世而独立。
薄熙言目光只是十分正常地往她身上扫了一眼便立刻收回,冷淡清寡,毫无感情转头对兔子精下令:“你退下”
兔子精做了一声:“喏”,给阮阮使个眼色就退下。
书桌上摞着一叠书,薄熙言走过来,先是检测她今日功课,刚一打开课业书,动作顿了一下,脸色风云变幻,“啪”地把书一合,随手扔到墙角里。
墙角里翻开的页码,露出狗刨鸡爪爬的字体。
他薄唇抿着吐出一句:“不学无术”
因为前阵子着凉,他的嗓子受到了一点伤害,低声说话时会显得有些沙哑。
阮阮“腾”地乖巧从座位上立刻站起来,一时顾不上琢磨他的表情,只是抬手摸了把冷汗,心有余悸。
薄熙言扔过一页纸拍在书桌上:“照着这个时间进行作息安排,漏一项,跑皇宫外墙一百圈,有何不懂尽管问我,错一处,罚抄50遍”
阮阮接过纸张,一目十行浏览下来,脸都变绿茶色:
“要不要这么严格啊,不仅要跑步,练术法,读兵法,还要练习射箭,你这不是要我命嘛?人家毕竟是......”
阮阮刚想说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就被薄熙言打断。
“毕竟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娇气,从今以后,骑马射箭,我会让军校官教你,还有术法,你就让那你自家管家教”
“好”她忍。
刚开始,阮阮照样吩咐老兔精,结果自然是被薄熙言发现,然后跑不准吃三天午饭。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那日摸底考试,阮阮便也低头翻看藏在衣服里的小抄,还好,不算太厚,百十来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