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提溜着阮阮,离她很近,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息间。
她娇憨慵懒地低着头,露出漂亮白皙的脖子,领口本就低的衣服,鼓鼓的胸/脯扑通扑通似兔子要跳出来。
他淡漠地望向一片春光,张张嘴想提醒,似乎有点为难地选择沉默。
没心没肺的阮阮,并没有注意到此时自己的春光乍泄,怯怯抬头地询问:“那你能不告诉我母君吗?”
阮阮人如其名,身子,骨子,声音都带着懵懂自然的怯怯糯糯,酥酥软软,完全不同于凤凰的硬骨头。
更何况她略带哀伤的语言让男人听了,没一个不心痒的。
冥帝少了几分刺人的锐气,温和如玉,瞥了一眼,立刻移开视线,面色淡漠道:“好”
他掐了个诀,阮阮原地乖乖盘腿,被困在仙法罩子里。
冥帝在路过她身边时一直目视前方没有回头,踏上云头,黑白如棋子般的星眸里蕴藏着不明的情绪,他只看淡淡一眼,便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离开。
瞬间衣角翻飞乘风而去,消失天边。
阮阮垮下脸,隔着圈禁结界眺望远方,盼得有路过的花精草怪可替她向父君求救。
父君向来疼她,打不得,骂不得,多次都是父君瞒着母君来捞她出狱。
“哟嗬,小菜鸟这是又犯了什么错,我们外面可好玩了。”
老兔精炫耀似的在结界外溜达来,溜达去,很是自得其乐。
阮阮瞄他几眼,继续可怜兮兮地蹲在结界里,又开始画个圈圈诅咒他。
老兔精是嫦娥的掌中宝,兔精总是瞧不起她这只小鸟,所以二人向来一言不合就打架,至今她身上的凤羽仍旧秃了一块,兔精头发皮毛也还长不出来。
可能打架也会打出革命友谊来,这兔精也是喜欢丹药喜欢得紧,阮阮知道,这次兔精又是来做交易的。
阮阮做贼似地观察周围,料想冥帝不会突然折返,确认安全后。
须臾,才抠抠索索地从鞋子里倒出没被冥帝搜刮走的大力丸,和兔精做交易。
兔精从怀里拿出从嫦娥那里偷来的破界针,扎破结界泡,放她出来。
一手放人,一手交货。
老兔精满是厌弃地却又珍惜地接过丹药,细嗅一下,捏紧鼻子,却又嫌恶地藏着掖着放广袖里。
“小鸟儿我走了,容我回去洗洗丹药,都是你鞋子的臊味”
阮阮狠狠剐了老兔精一眼,深吸口气,心里直骂娘:谁不知天上地下,除了羊精的臊,就属兔子最臊,竟然还嫌恶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