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谦与顾宁的婚事解除的无声无息,徐爱英打电话跟许愿说这事,并劈头盖脸把她好骂一顿:“真是猫一样的胆子,不对,咱家的猫都比你胆子大,被人欺负都不吭声!”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最后要补偿闺女,说托人给她寄过来点东西。
“对了,贺宽没知道这事吧?”
许愿很想说这大哥已经知道了,并且还有点不高兴,但是现在出任务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干脆对徐爱英撒谎:“他不知道,妈你放心,贺宽对我挺好的。”
徐爱英在女儿看不见的另一边老实不客气撇嘴:“你们结婚也俩月了,有消息没?”
生个孩子生活稳定下来就好,虽然在别人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许愿当时年纪小不知道啥是真正的喜欢,但实际上徐爱英也摸不准闺女到底有没有真正放下,而女人生了孩子心也会扎根的。
许愿应付完徐爱英的电话终于松一口气,让她生孩子还是别了,要命!
开学后许愿锁上自家房门去住学校家属院,第一次站在讲台上给台下求知若渴的学生讲课,许愿的心慌激动都无人诉说,周末回家见房子依然是她走时的模样不由升起一丝丝失落感。这很怪异,要知道她可是孤独前年都不会觉得寂寞,但现在有些东西真的在变。
九月中许愿再次打开家里大门就看到客厅上的作训服,门口放着贺宽换下来的臭鞋,她捏着鼻子将鞋子放到水盆里倒上洗衣粉浸泡,蹑手蹑脚走到卧室就看见她牵挂一个多月的男人正趴在床上睡的正香,脸下面垫的还是她的粉色枕头。
许愿悄悄走过去想伸手戳他脸,还没挨着他就见他猛然睁开眼,凶狠残暴在一瞬间爆发,左手攥住她的手腕动弹不得,在经过两三秒的僵持贺宽眼中的残暴渐渐散去,一把拽着许愿压倒身下:“知道回来啦?”
“这话是该我对你说才对吧?”
手腕被捏住的地方开始热热的疼,贺宽讨好地舔舔红肿的地方:“对不住,前阵子高压环境待习惯了。”
被压在下面的许愿哼了一声,猛地仰头撞向他额头,duang——两人一起眼冒金星。
贺宽愣了愣,继而发出狂放大笑,爱怜又凶狠贪婪的将她包围在怀中,亲了一遍又一遍。
“贺宽,你属狗的吗?”
“答对了。”
贺团长褪下裤子急吼吼冲进来,许愿听到他舒服的喟叹不由恨恨咬住他肩头:“洗澡没?”
“早就洗干净等媳妇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