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宛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认真的说,“要是哪一天你在店里因为吃太撑了,肚子承载不了晕倒在地,我也会又送医院又送饭给你的,放心。”说完,便转身,消失在拐角处。
留下白雪这个镇店饭桶哼哼了两声,接着左手一口肉,右手再一口肉,吃的很是愉快。
项宛拎着饭回到公寓,按了门铃后,在成淮家门前等了好一会儿,门也还未打开。
这厢,成淮为了洗个头,且不把脚给弄湿了,他只能搬来一张椅子,将脚架在上面,弓着腰来洗。
正用着花洒冲掉头上的泡泡,屋里的门铃就响了。他想着肯定是宛儿给他送饭来了,便匆匆忙忙的乱冲一通,水花渐了一身,也懒得用毛巾擦,光着膀子,只穿了条黑色休闲裤,关了水就蹦着出去。
就在项宛抬起手,刚要再按第二遍门铃时,门突然开了。
入目的人上衣未穿,休闲裤的两条带子掉在外面,松松垮垮的裤子垂落露出盆骨,一只裤脚撩了起来也没放下去。
抬头看,他的头发正滴着水,许是被他胡乱抓了一下,几根毛微微翘起,有些凌乱,水珠就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
他蹦的有些急,胸腔一上一下的调和着气息,水珠沿着他的肌肉纹路,自流而下,将裤子边缘沾湿了不少。
项宛的面色一如的淡定,可耳朵也已经出卖了她,颜色比她手中的红袋子还要的红,甚至不敢往其他地方瞄,直愣愣的往入他的眼睛,将手里的饭伸到他面前,声调平平,“你的晚饭。”
成淮眼睫毛上还沾了水,见她这个样子,觉得有趣,玩味的眯了眯眼,水珠滑落,弹跳到项宛的手背上,令她不禁颤了颤,随即垂下眼睑。
项宛抬着手许久,也不见他接过,微微恼的咬着下唇,也不理他,将袋子勾在门柄上转身就走。
身子还未彻底转过去,肩膀便被人扣住,过了一会,耳边才响起她那流氓邻居的声音,“谢谢你的晚饭哦。”
项宛未转过头,只是“嗯”了一声。成淮盯着她泛红的耳根,两道眉毛挑了挑,嘴角勾起,故意在她耳朵边呼了口气,不正经的开口,“既然来都来了,要不顺便帮我擦个身子再走?嗯?”
作者有话要说:成少爷,您就实话实说,不穿衣服是故意的吧?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