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曜轻笑一声未答,反问,“既然又冷又硬,你还傻着一屁股坐在上面。”
“唔,这不是有只傻鸟儿帮我捂热了吗!”阿灵笑嘻嘻道。
跟在一侧的雌啄木鸟不甘地朝她鸣叫两声。
阿灵转身晃着脑袋,朝它呲牙咧嘴,“汪汪”叫了两声。
雌鸟:“……”这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祁景曜无奈地扯了同只鸟儿较劲的阿灵,领她进了自己原来的住房。
阿灵四处转悠着,随口问他,“你怎么又来寺里了?不会是特意来这儿等我的吧?”
轻笑一声,祁景曜倒没否定,“你想是便是吧,另外,有东西落在这儿了,回来找找。”
阿灵看着略显空荡的屋子有些好奇,“东西?什么东西?”
祁景曜帮她倒了杯热水,“也没什么,一副画,元载收拾东西的时候以为是画废的,没带回去。”
“……”阿灵心里有句骂娘的话,但阿灵忍着不说。
“既然是废掉的画,你还回来找?”阿灵向他走了过来,说着话的时候不自觉撅了嘴。
祁景曜皆看在眼里,把自己暖热的凳子让给她,“字画的好坏看的不是表面,而是写字作画人的一颗心,画再好心不真,也只是浮于表面的俗画。”
阿灵顺势坐下,嘴角不自觉上扬,“一副画能看出个什么真心,你也净会胡扯!”
祁景曜状似未看到她的神情,“说来倒也是奇怪,竟然没寻到。”
阿灵不以为然,“估计是被你们抛弃感觉没脸,焚纸坑画了。”
祁景曜笑意融融地看着,“阿灵说的倒还真有几分道理。”
“哎!那元载是个太监呀!”阿灵突然想起,惊诧地问他。
祁景曜轻咳一声,避而不提,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听说你同赵夫人那日出宫后遇到了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