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对以前的审神者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吗?”本城怜问道。
她不太愿意相信笑面青江是这么糟糕的男人,虽然他光明正大地披着危险的外皮,但按照她的人生阅历来看,很多这样的男人内里比老古板还正经。
不过她更不愿意相信为了她的安危担忧的大俱利伽罗和加州清光会拿同伴开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
大俱利伽罗没有说话,只是一把将她手上捧着的装着脏衣服的木盆放在了一旁,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就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这样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本城怜能从他金色的瞳孔里看见自己呆愣的模样,能看见他褐色的肌肤上水珠色·情地滑过下颌线,滴进她的衣领里,湮湿布料。近得好像能听见他的心跳与自己的同步,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缠绕着自己,贪婪而又霸道。
这才是男人。
那一刻,本城怜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尽管他没有说出来,但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却毫无遮掩地宣示着这样的想法。
他的额头抵住了本城怜的额头,低声说道:“虽然你是审神者,但在我们眼里也不过是个柔弱的女人。推倒你,脱掉你的衣服,对你为所欲为,全都易如反掌。笑面青江对谁都能展露出那样轻浮挑逗的笑,那个男人的可怕可不止是口花花而已,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迄今为止清光和大俱利伽罗都好心地警告过她在这个本丸中仍要保持警惕,这是不是表明他们不会这么做,他们可以信任呢?
见本城怜没有做出回应,大俱利伽罗啧了一声,又继续说,这大概是他难得的耐心了。
“笑面青江对前任审神者的执念和喜欢在我们之中也是很突出的,但他却选择主动在你面前现形,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
“我知道了。”本城怜认真地点了点头。
像是失落的情绪袭上心头,大俱利伽罗突然觉得有些挫败。
他的确只是想身体力行举个例跟审神者说教,可是审神者并未露出动摇的神色这一点仍然让他很不是劲。
这说明他在审神者眼中甚至还没有笑面青江具有威胁吗?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对于女人的心思完全不了解的他不知道本城怜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了自己多少话,又有些懊恼地攥紧拳头放在了身旁。
也罢……
若是不亲身去摔一跤,她或许不会真的明白这个本丸的可怕之处吧。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上衣,搭在肩上离开了。
身经百战的刀剑男士们并不执着于手合的时间长度,对他们而言,只要是全神贯注的对练,一场就足够收获不少东西。
结束手合的加州清光忙着去做饭了,大俱利伽罗向来是独来独往,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训练场里只剩下了乱藤四郎和笑面青江。
乱藤四郎解开了束住长发的缎带,长发披散在肩头,被汗水濡湿的碎发黏在鬓边,脸颊因为激烈运动而笼着一层潮红,即便是作为少女也极具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