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更压抑。
索性走到墙根,一屁股坐了下来。脑袋埋在膝盖上,表情恹恹的生着闷气。
为什么生气?其实初甜是懵懂不知的,也懒得想清楚。
没多久,不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窸窸窣窣!
初甜心下一咯噔,期待值升到了最高点。
她嘴边将将扬起笑,仔细一听,又觉得不对。
脚步声参差不齐,不止一人。
她忙抬起头,起身之际,几个穿着短褐的大汉已走到了跟前。
“小娘们,可逮着你了!”
陆祁心中劝慰过自己,朋友妻不可欺,所以方才在街上遇见初甜被人刁难时,也只是让致彦上前解围。
道理说的再多,心与口不一,还是不见的好!
他心情不算太好,站在街上踌躇了片刻,便又转去了赌坊,人还没等踏进门,便看见背对着门口正与人说话的钟三。
因着声音大,所以他也听了七七八八!
“三爷,我瞧见那小娘们一个人往六里胡同跑了,便让人跟着伺机弄她。”
“那傻子呢?”
“起先在一起,后来被甩了。”
钟三阴森一笑,道:“你一会儿让人吩咐声,留条命就行。敢跟我钟三作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精明如陆祁,闻于此,又怎会不明白?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腿已先大脑一步迈了出去,疯跑着直奔六里胡同。
待他赶到时,初甜身上的衣服已被扒的所剩无几,诃子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两条光溜溜的手臂死死的抱着前胸。
襦裙碎成了布片,亵裤的两侧也被撕裂,光滑纤细的小腿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