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申:……好晕……被自己绕晕……大佬的台词果然不是随便能够魔改的吗?而且太中二了!好怕装逼失败!……
她不耐烦地瞥了乱一眼:“你等会儿跟我出来一下。”
乱藤四郎抿了抿唇,纵使再心不甘情不愿,主君的命令也是主君的命令。他在收拾好汗湿的衣服后,换上了现世的服装,和阿申一起出门了。
“您想要干什么?”
相比起因为社障,就算再想说些什么,也能憋着不说,沉默到天荒地老的阿申,功力没有到家的乱先开口了。
“我想要干什么?”阿申气笑,“你倒不如说你想要干什么?整天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哈!……”乱一抬下巴,“……果然,不在大家面前,你就暴露本性了吗?”
“你倒是说啊,我有什么本性好暴露?”因为乱戴的般若面具,阿申选的是一条往公园里走的,人烟较为稀少的小径——正好方便了他们开撕,“你无中生有还能乱掰出些什么来?我倒要看看!”
“你自己怎么样,我哪里有你清楚!”乱也是豁出去了,薄花色的火焰开始燃烧,“一副善良大度、为所有人着想的样子——但是其实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想法,只是自顾自地做着满足自己的事情!”
“那我凭什么要考虑你们的想法,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想法吗?”阿申觉得乱藤四郎对她的控诉简直莫名其妙。
“那你有征求过我们的同意吗?”乱针锋相对,“随便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随便支配我们的生活?”
“——你以为我想!!”阿申冷笑。
“!……哈……”
话题被聊死,两人维持着彼此之间的低气压,沿着路径前行。
“……听我说,乱藤四郎。”阿申通过本丸的梦境,知道乱是被前任重点“关照”的对象,心理创伤很严重。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而且天性有些急躁。她不是生来的君主,拥有有才者无罪的胸怀;也不是南丁格尔,拥有一颗将终身奉献给救治病患的慈心。
整天被人针对,这个未出过社会的小姑娘感到十分的疲累,且不知所措——正是因为她可以随意定论他的生死,反而让她更加的迷茫,到底该如何处理他了。
所以她只好慎之又慎地称呼着短刀的付丧神的全名:“你听我说——不论真心真意也好,虚情假意也罢,我现在,和一整个本丸的付丧神们都还相处的不错。我不夜伽,不亵渎刀剑,将出阵的命令指令交由你们自己分配——”
“平和,”阿申摊开了说白,“这样不好吗?我这样的审神者,比你之前遭遇的那个差吗?大家有尊严地活着不好吗?我死了,你能保证下一任的审神者比我更好吗?”
“……”
乱藤四郎没有说话。
阿申也不关心他到底怎么想:“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想我担任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或者不担任。”
“……”乱咬牙,不甘心说出示弱的话,可是他也不是……很想把她赶走……他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兄弟们,“随便你吧。”
“这是你说的——那就请不要在闹事了,”阿申的语气和乱的一样,生硬极了,“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骤然的、冲天而起的灵压——
阿申止住了前行,示意乱屏息。
这是……怎么一回事?出来谈个判而已,居然碰上了这种,普通的大虚根本无法与之媲美的灵压?
这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