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逮谁都叫先生’呢!”阿申有点小委屈了,“比如小雨,还有甚太君,我就没有叫他们先生啊。啊,还有一护他们、我也没有叫一护‘一护先生’啊……”
一护先生打了个寒噤:“砂流,拜托了,请别那样称呼我。”
“……”阿申看向一护,一张脸又不高兴地绷起来了,“一护啊,我一个鬼道下去,你可能会死。你要不要试一试。”
一护摇头,诚实地吐槽:“砂流,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哈哈哈,”空鹤爽朗地笑了起来,“夜一,你是从哪里找来一个这样好玩的小姑娘的啊?”
“我的弟子,当然好玩了,”夜一得意地在友人面前炫了一波徒弟,“所以你可不能调戏她。”
“哼,你还是老样子啊,”空鹤怜悯地看了一眼背上背着四柄刀剑,怀里还揣着两柄短刀以及一只猫的黑发少女,“说吧,你又有什么事情要来麻烦我啦?”
“啊,空鹤,我这次来的确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夜一猫从阿申的怀里轻盈地窜到了榻榻米上,迈着标准的猫步走向空鹤。
“很难弄吗?”
“我想是的。”
“果然,你每次来都是这样……”抱怨是这样抱怨,可是空鹤还是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之中,“……哈!像这样的对话还真是很久都没有进行过了……”
她稍微坐正了一些身躯,嘴角咧起了一个带着狂气的笑容:“——没问题,说来听听。我对难弄的事情,最感兴趣了——”
总之,在这位热爱搞事(尤其是给死神们搞破坏方面)的大姐头的带领下,以及吵吵嚷嚷地经过了乌龙事件、但最后还是拜服在一护人格魅力(?)下的志波岩鹫的帮助下,一行人站在了阿姆斯特朗加速阿姆斯特朗炮……啊不、是花鹤大炮之前。
但是要说目前的话……
白云悠闲地在湛蓝的天穹上漂,好一副悠闲的景趣,然而阿申不动如山的面皮之下,内心正在疯狂吃藕。
夜一先生千叮咛万嘱咐,结果还是不出所料地走散了啊……
在冲入瀞灵庭的时候,背上背着的大俱利伽罗和烛台切光忠因为爆炸的气流一并冲了出去。虽然她没有和一护他们说明付丧神们的真实身份,但也提前说过她会通过刀剑将身处现世的他们召唤出来——这当然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为了增加出其不备的帮手而已。
幸好大俱利那边还有一个灵活处事的烛台切,不然阿申一定会头痛死的。虽然……
“呦,主君!”
换好了黑色死霸装的鹤丸、哥俩好地把手肘拄在了她的肩膀上,好像他们的关系十分之和谐,在地下游乐场的针锋相对从未出现过一样。
现在也很头痛,就是了。
阿申眼神死。
一开始落地的时候,就幸运地没有立刻引来巡逻的死神,采取了“潜入”方针的阿申自然就选择了打劫遇到的死神的衣服。本着“主君优先”的原则,刀剑男士们让她先换好了衣服。
“蜻蛉切的衣服换好了吗?”
审神者看着笑嘻嘻的鹤丸,一个头两个大,不求他能帮多大忙,只求他少给自己来一些惊比喜多的“惊吓”。
鹤丸耸了耸肩:“他还在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