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顺带着把凝滞的气氛也一起打破,太鼓钟不再理会一边嘟囔着“小贞你可真是吓到我了”,一边终于不再装死、爬起来半靠着一旁土丘的鹤丸,转头看向审神者:“主公大人不去吃饭吗?”
“现在这幅模样就去吃饭也太失礼了,”阿申借着他的话,顺着台阶下,把木刀拄在地上,“烛台切君也会唠叨的吧。”
“也是呢。不过小光就是那种爱关心人的性格啦,哈哈!”太鼓钟爽朗地笑了起来,完全不顾鹤丸的抗议,斯巴达地一把拽住了他的后衣领,“要我等您吗?”
“不用了,你们先去吧。”
“那好吧。那我先走了哦。”
“嗯。”
进行着这样温馨日常而又流水账的对话,太鼓钟扯着鹤丸的领子就走了。
鹤丸锲而不舍地嚷嚷:“喂喂,贞坊,我现在可是算是半个伤患人员哦,这样对我真的好吗?”
“鹤先生,不能保护主公大人的刃可是没有刃权的。”
“那就不能换种温柔点的方式带我走嘛?——看在我们好歹共事了那么多年的份儿上。”
“可是鹤先生你太重了,其他的方式我带不动啊。”太鼓钟意正辞绝,“你要是也知道同僚情谊的话,就不要让小光、我、还有小伽罗担心啊。”
“哦豁——伽罗坊居然会表达对我的担心?!”鹤丸震惊脸,“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简直称得上是年度最佳惊吓。”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鹤先生,”太鼓钟打破了鹤丸脑内的种种想象,眉目生动地把大俱利当时的表情演绎地淋漓尽致,“小伽罗他、只是一边黑着脸说‘哼,没有兴趣等人’,一边跑到外面去了而已——反正其实也没有真的开饭,只不过小光习惯提前把人叫齐啦!”
“我就不应该抱有期望的_∠)_”
“不是早就知道他就是那样的个性的嘛。话说心意传递到了就足够帅气啦!帅气的是心意!鹤先生你还madamadane!”
“贞坊,居然连你也……”
两人的声音逐渐减弱,消失听不见了,阿申这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她的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地上:“……好险好险……”
休息了一会,黑发少女才艰难地挪动着自己颤抖不已的小细胳膊小细腿儿,到了隐蔽的温泉旁,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就栽到了水里,也顾不上自己这样的姿势入水会不会被呛到了。
今天是真的到极限了啊……
泡了好一会儿,热腾腾的充足感觉再次充盈了自己的四肢,阿申满足地喟叹一声。要不是还要吃饭,真想在这温泉里泡到睡着啊。
感受着治愈,舒适地闭上眼睛的审神者,身体却突兀地僵硬了。
“——、?!……”
这感觉是、大俱利!?
阿申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再不复之前的怡然悠闲。
作者有话要说:学车学车学车学车
挖地挖地挖地挖地
毛利毛利毛利毛利
信浓信浓信浓信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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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像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以及,对不起,诸君,作者桑挖地挖到心态爆炸了